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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宓被他看的有些心虛,怯怯的說:「臣妾並無大礙……」
這話說的她自己都不信,更別說趙景了。
趙景冷笑著譏諷:「若是留了疤,你就該。」
凡是女子,就沒有不愛美的,溫宓也不例外,她本就擔心會不會留疤,被他這麼一說,心裡還真的有些慌:
「那……不會真的留疤吧?」
趙景心裡嘆息一聲,見她這般在意,也沒繼續嚇她:
「這要等太醫看過才知道。」
只是這傷口,落在眼前女子身上,顯得格格不入了些。
院使一聽說貴妃娘娘受了傷,便留了個心眼兒,特意帶上了太醫院的醫女。
一到雅安宮,就聽皇上說貴妃娘娘傷了胳膊,院使不由得慶幸,幸好帶了醫女過來。
院使讓醫女看了溫宓的傷口,然後轉述給他。
待看完後,趙景瞧著溫宓那委屈的樣子,斜了她一眼問:「可會留疤?」
院使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沉吟片刻道:「貴妃娘娘傷的不是很重,若是按時塗藥,估摸著只要半年,就可不留痕跡。」
聽到不會留疤,溫宓這才放下了心。
院使走後,趙景揮退了宮人,親自給溫宓上了院使留下的藥。
趙景動作很溫柔,幾乎沒有弄疼溫宓。
好不容易上了藥,傷口的疼痛感減輕了許多,溫宓才有心思說起王容華的事:
「是臣妾無用,給皇上添麻煩了。」
她帶了幾分歉疚,不是因為王容華死了,而是因為她讓他替她操心了。
趙景何嘗不知道溫宓的心思,無非是因為怕他覺得她能力不足。
他眸子裡含著柔光:「朕不是說了,此事與你無關,所以,宓兒大可不必自責。」
溫宓抬頭,對上他的視線,突然生出了一股衝動,想把德妃的異樣講給他聽。
可就在她想說出來時,又想到這男人之前對德妃的處罰,話到嘴邊卻變成了:
「若是查出幕後真兇,皇上預備如何處置?」
這話帶了幾分試探的意味,趙景自是聽的出來。
他的柔情瞬間褪去,冷聲問:「宓兒覺得,該如何處置為好?」
溫宓被問的不明所以,她咬了咬唇,略有些迷茫:「臣妾不知。」
就算她有想法,也不能說出來。
趙景被氣笑了,他捏住溫宓的下頜,強迫她抬起頭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
「你不信朕?」
溫宓被迫對上趙景涼的攝人的視線,竟有些不敢直視的垂下眼瞼。
不信嗎?
她也不知道該不該信。
但她知道,她曾經是信任過他的。
溫宓扯了扯唇,沒想在這個時候和趙景鬧矛盾,正想說話,小唐子就一臉興奮的跑了進來,噗通一聲跪下:
「娘娘,奴才把人抓到了。」
「抓到了誰?」
小唐子看著渾身放著冷氣的皇上,心裡叫苦不迭,為何他進來時不曾在外看到皇上的鑾仗?
結果進來了就見這尊大神在這兒坐著?
他跪趴在地,結結巴巴的說:「抓,抓到了去中省殿領香料的宮人,還,還有德妃娘娘身邊的花榆。」
趙景聽完,瞬間鬆了手,怪不得。
離秋水閣散場不過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眾人就又被叫到了雅安宮。
只是和在秋水閣不同的是,方才還端莊溫婉的德妃娘娘,這會兒正狼狽的跪在地上,往日梳的一絲不苟的髮鬢也頗有些凌亂。
皇后進來看到這一幕,沒顧得上行禮,便問:
「皇上,德妃妹妹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