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頁(第1/2 頁)
皇后來回在太后背後順著氣,太后深呼吸了幾下,才緩過勁兒。
溫宓站在原地猶豫了下,到底沒往太后身邊湊合。
她看嚮慕太醫:「那就勞煩太醫將這相剋的東西給找出來罷。」
慕太醫一臉肅容:「貴妃娘娘放心,這是臣的職責。」
眾人這會兒的關注點都在太后身上,所以沒人發現溫宓與慕太醫之間有些異常的氛圍。
慕太醫說完,就開始查探秋水閣內的薰香。
他走到香爐旁,開啟蓋子仔細聞了聞,當即就皺眉,他問:
「不知伺候王容華的宮女可在?」
這時,跪在一旁哭的滿臉淚痕的宮女墜兒才出聲:
「奴婢就是。」
慕太醫指著香爐問:「這是裡面的香是容華主子昨夜點的嗎?」
墜兒含著淚點頭:「正是。」
溫宓察覺出不對,問了一句:「可是有什麼問題?」
慕太醫放下香爐蓋子:「回娘娘,此香爐裡的薰香同王容華所中相剋之毒裡的薰香並不是同一種。」
也就是說,現在這裡面的薰香對人是無害的。
溫宓擰眉:「你的意思是,有人換了薰香?」
慕太醫點頭:「這是唯一的解釋。」
墜兒聽到這裡,身子似乎抖了一下,溫宓眼尖的看到,走到她面前問:
「你是貼身伺候王容華的?」
「是。」墜兒的聲音有些抖,她的視線落在溫宓那華麗的繡了珍珠和寶石的繡鞋上,眼中有一絲羨慕。
溫宓沒在意,繼續問:「那昨夜王容華出去時,又是何人跟著伺候的?」
墜兒怯怯的看了溫宓一眼:「也,也是奴婢。」
「那你能否告訴本宮,那個時辰,王容華怎麼會想著去碧月湖邊?還有,王容華落水時,據御前宮人所說,你可並未跟在王容華身邊。」
不知是墜兒已經緩過神來了,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懼怕,回話順溜了許多:
「昨夜,是因為主子說她心裡煩悶,就想著出去走走,只是走到碧月湖邊時,主子忽然說有點冷,讓奴婢回去拿披風,後,後來,奴婢拿了披風走到半路上,就聽聞了主子落水的事情。」
一番解釋合情合理,似乎沒有半點不對的地方。
溫宓點了點頭:「這樣啊,那昨晚王容華被送回來時,到你今早怎樣發現王容華身亡的,將事情的經過都一一講來吧。」
墜兒跪的有些久,這會兒有些跪不住,只能雙手撐著地面,以此來撐著跪姿。
她嚥了一口唾沫,潤了潤有些幹啞的喉嚨,正準備開口時,溫宓忽然又打斷了:
「等等,本宮忽然有了更好的主意。」
溫宓走到離太后十來步遠的地方請示:「太后娘娘,為了防止這些奴才串了口供,倒不如讓人分開審問較好,您覺得如何?」
太后神色複雜的瞥了眼溫宓:「哀家並無意見。」
對於太后來說,只要能查出王容華被誰所害,哪怕把秋水閣的奴才全部打殺了,她也不會說半個不字。
不能護主的奴才,活著也沒用不是?
溫宓這才放下心,她揚聲道:「來人,把秋水閣的宮人都帶來,讓人分開審問,從昨兒個王容華落水後開始問,事無巨細,務必要問清楚,甚至連她說了哪些話也要問。」
絲雨剛準備出去,就聽到身後一聲:「等等。」
絲雨頓時停住了腳步。
溫宓轉身,看向皇后:「皇后娘娘有何要說的?」
「貴妃的安排很好,本宮沒什麼要說的。」
皇后猶豫的看了太后一眼:「只是,審問秋水閣宮人一事,若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