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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園繁花盛開,也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憋悶了許久的后妃頻頻流連御花園,就想著什麼時候能偶遇皇上。
溫宓一行人走在御花園,低位嬪妃瞧見後,遠遠的行了個禮就退下了,沒有人不識趣的往上湊。
月瑩扶著溫宓,夏婕妤跟在她身後,神情愜意:
「姐姐近日總是悶在宮裡,也該出來走走看看,否則豈不是悶得慌。」
溫宓瞧著眼前開的艷麗的花朵,卻無心去欣賞。
她嗔了夏婕妤一眼:
「如今你倒是悠閒的緊,本宮卻是忙的頭疼。」
不曾管事兒的時候不知道,接手後才明白事情的繁瑣。
就拿這春裝來說,便是無比複雜。
去年皇上登基之時,春日早已過去了大半,嬪妃們的衣裳便只能將就著用之前的,今年再將就就有些不像話。
所以只後宮主子們的春裝一項,就夠尚衣局的人忙活好久了。
嬪妃們衣裳溫宓倒是不大在意,讓她在意的就只有太后和皇后的。
太后的衣裳不能敷衍,且要及早送去,好不容易把太后的衣裳檢查好了,又要檢查皇后的。
這且不說,最讓溫宓覺著累的就是,她不止白日要處理宮務,照看煥兒,晚上還要伺候那如狼似虎的男人。
自從她能侍寢後,趙景便再也沒往旁人那裡去過。便是之前進後宮,也只是去了賢妃宮裡看大皇子。
故而,縱然溫宓身子很累,但一想到這一點,她也就咬牙承受著。
夏婕妤聽到溫宓怨念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姐姐,臣妾怎麼覺著,您不是因為宮務才如此勞累的罷?皇上近來可只去過您宮裡,後宮裡可是頗多意見呢。」
她今日邀溫宓出來,自然不只是為了賞花。
溫宓心念一轉,聽出夏婕妤的話外之音,好奇的挑眉:
「怎麼?是出了什麼事兒嗎?」
「倒也不是,臣妾只是聽了幾句酸言酸語罷了。」
後宮裡這種事很是常見,夏婕妤並未當回事,讓她重視的卻是另一件。
「姐姐,這後宮裡,向來講究一個平衡,可是如今您打破了這個平衡,臣妾擔心……」
後宮嬪妃是不能如何,但她們身後的勢力可不是幹看著的。
這些世家大族送女入宮不是為了獨守空房的,皇家沒有給他們足夠的利益,他們又怎麼能罷休?
獨寵,在皇室,向來是大忌。
且,世人不會說皇上什麼,只會說貴妃狐媚禍主。
溫宓沉默了半晌,笑容淺淡:
「本宮說你今日怎麼這麼有興致,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你放心,本宮知道了。」
只是知道歸知道,要把到手的寵愛分出去,卻不代表她能做的到。
能得到一個男子的獨寵,是這個世上許多女人都夢寐以求的,她也不例外,尤其,這個男人還是一國之君。
可這個世道,對女子總歸是很苛刻的,皇上獨寵她一人,大臣們不會說皇上色令智昏,只會說她狐媚禍主。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剛想去前面的亭子裡歇歇腳,就聽到前方小路上傳來爭吵的聲音。
一身穿粉色宮裝的女子背對著溫宓她們,聲音有些得意:
「你我位份相同,憑什麼說本小主身上的衣裳是你的?」
而粉色宮裝的女子對面則是一個穿著陳舊青色宮裝的清秀女子,兩人的衣裳都是低位嬪妃的規制。
青色宮裝的女子咬唇,對眼前女子顛倒黑白的話氣的不行:
「尚衣局早就把你的衣裳送去了,這明明是準備送我那裡的,卻被你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