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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點心。」
程諾著急地兩手扯了扯,又掰了幾下,還是沒有解開,她氣餒:「我不弄了。」
「人菜癮大。」關越寵溺地笑。
他把著她手,在上面輕輕一按,往中心一推,皮帶扣咔噠一聲解開。
啊啊啊,真好聽。
程諾嘴角的笑帶著點點羞澀,又像見到暌違已久的戀人般,眸光時而躲閃,時而專注。
床頭掛著的壁燈搖搖晃晃,昏黃的燈光也如被攪動了般蕩漾。
萬物都在喘息,起伏。
程諾盯著他眉眼看,心湖裡那點雨又開始淅淅瀝瀝。雖然此刻兩人之間的距離為負。可她就是沒有安全感,還想跟他貼得更近。
她伸出兩隻白藕般的手臂,嘴角一癟,有要哭的架勢。
關越見狀以為是力道太重,慢了點。微微俯下身,把肩膀抻過去,讓程諾攀著,順勢把人抱坐起來。
她眼角的淚原本是為賦新詞強說愁,結果被他這麼一弄,是真真忍不住掉了出來。
太刺激了。
程諾握著拳無力捶他堅硬的脊背。
喉間的「吱吱呀呀」也抑制不住被擠壓出來,程諾以為他要短跑衝刺了,誰知道這是場耐力消耗的馬拉松,關越也不是個有素質的選手。
一場結束,程諾已經有點脫力。
第34章 插pter34 疑問句
關越沒抽出來,還抵著程諾。兩人就這麼抱著,程諾高潮過後的喘息漸落,她手臂緊緊環著關越,整個人貼靠在他胸腔,累極了,眼眸半眯著,有氣無力道:「你現在是不是特開心?」
關越兩手環著她纖腰,粗厚的手掌在她細嫩的脊背上輕撫:「你希望我怎麼回?」
經歷過前幾次的反彈,他這次長記性了。在她這兒,有些事急不來,他得有耐心點。
程諾眼皮無力地掀了掀,趴在他肩頭,小口喘息:「你太壞了。」
「嗯,我壞。」他嘴角勾了下,大方承認。
「你這麼老,肯定特別會玩,我害怕你把我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關越盯著她那張掛了點淚痕的臉看了半晌,想起下午把關予芙送到姨媽家要離開的時候,她抱著他問:「要多久你才回來?」
他解釋:「接了李濤叔叔的新娘就回。」
她嘟囔著不願放開環著他的手臂,跟現在的程諾的行為如出一轍。
「我怕太久見不到你。」
他鮮少跟她分開,在同一個地方還好,要是他去其他地方,關予芙再是個聽話的孩子,也會有點不安。
所以,她們的安全感都不太足是嗎?
關越得出一個這樣的結論,卻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她們都只開開心心的。
他把人樓得更緊了,寬大的胸膛把程諾包裹住,掐了掐她腰,無奈地笑了笑:「到底是誰吃誰啊?」
伏在他身上的人呼吸聲均勻,儼然已經睡著了。關越朝著空中吐了口氣,把人從他身上抱下來。
程諾皺著眉頭哼哼,胳膊還不忘勾著他。關越只能彎著腰,把東西摘了扔垃圾桶。抱著她去浴室,忍著難受給她沖洗了下。
程諾全程半睡半醒,這段時間每天過得比上班還累,晚上還有點失眠,總是做光怪陸離的夢。今晚這麼一折騰,倦意十分洶湧。
把她放被子裡,包住。關越又把兩人的內褲拿進洗手間洗乾淨晾了,才重新爬到床上擁著她睡下。
沒睡幾個小時,鬧鐘響了。從窗簾的縫隙裡能看見外面低沉的夜,床頭的壁燈還開著,攀著他手臂的人聽到鬧鐘聲皺著眉,靜止的睫毛上感覺都可以站住兩隻蝴蝶。
關越捏著她下巴晃了晃,「啪」程諾毫不猶豫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