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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越說情話好似老樹發新芽,對程諾還是很受用的,她笑得花枝亂顫,方才的淚眼婆娑沒了影蹤。
她盯著眼前人深邃的眸子,繼續道:「我反省我的錯誤,不跟以前那樣隨便說走就走了。你會不會一直愛我?」
「還以為你長進了。」關越低低笑了聲,剛才那番話以為她一下變了,現在一看還是個傻傻要糖吃的姑娘,不過他也不急,更願意維護她這樣的小性子,「還是這麼容易被騙。」
程諾不以為意,威脅他:「你到底說不說?」
「你真不考慮要點更實在的東西?」
「什麼實在?」
「錢。」
程諾覷他:「這種時候談錢不合適吧?」
「合適,」他斬釘截鐵,讓程諾等一下,自己進了臥室,再出來問他去幹嘛也不說,只接著剛才的話頭說,「不和我談錢,彩禮不打算要嗎?」
程諾懶懶道:「要啊,最好把你要窮,到時候只剩下一條褲衩子。」
她只當是在打趣,還在笑,關越捏她手指:「沒事,你的就是我的,你要再跑我就打斷你腿。」
氣氛上來了,他擋也擋不住心裡的叫囂,這事就這麼提前了。
程諾瞪大眼睛,後知後覺:「你別跟我說你剛剛是在求婚?」
「嗯。」
他掏出那隻買了有幾天的戒指,拿住她無名指就要往上套,程諾躲開:「哪有你這樣的,不算不算,你要重來,至少單膝跪地才有誠意。」
關越抓著她手:「還糾結這些,我雙膝給你跪的也不少了,還單膝。」
程諾秒懂他的意思,面上漲紅,又燙。
「不一樣。」她堵他。
關越捻著那枚戒指,耳背泛紅,難有的青澀:「真要跪,等會回屋給你跪,這會留點面子。」他下巴指了指小孩半開的房門。
程諾臉上帶著羞,拿手拍了拍關越掐著她虎口的手,右手視死如歸般伸出去:「行了,要戴就趕緊戴。」
看著無名指上那顆亮閃閃的鑽石,程諾想起什麼,氣呼呼:「你把我繞來繞去,就是不想說愛我。」
關越看她又提起這茬,無奈掩面,最後還是貼著她耳朵說了。
程諾攀著他脖子摸他臉,笑開懷:「你說話結巴。」
中途關予芙出來看了眼,他兩膩膩歪歪的,看不下去又回屋了。
除夕夜進入倒計時,窗外煙花在熱鬧的空氣裡綻開。沒有甜過頭的情話,在千家萬戶的燈火裡,兩人看著同一個方向同一片風景,心笑了。
就好。
關越隨便找了個由頭,把人帶回房間,打商量:「今晚別回去了?」
「幹嘛?」程諾有了登堂入室的自覺,隨意看他房裡的東西。
那邊換睡衣的人走過來,短袖的背面捲起一截,精壯的腰身半露,他笑得隨意:「讓你說話也結巴結巴。」
程諾手已經不規矩摸上他那半截沒有蓋住的腰,眼神愈發遲滯。
這晚,廣場的煙花炸裂了許久,連冬夜裡的寒風都被灼燙,沾染了笑意。
程諾皺眉看半跪著清理殘留的人,質問:「你怎麼一點成年男人的自覺都沒有,沒了也不知道補。要是有了怎麼辦?」
「生,生了我帶,我有經驗,」他說,「一回生二回熟。」
程諾半放空狀態,不著寸縷,還被翻了個面,她事後找茬:「你這就是渣男行為。」
關越聽了這話不樂意,順手擼了兩把,作勢又要進去。
程諾累得說話都大聲不了,腳丫子有氣無力地蹬他。關越捉住她腳:「你再說,我就把你給我安的罵名坐實了。」
程諾能屈能伸,求饒。剛才關越還繃著不願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