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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樹去上課後，方冬梅翻著桌子上的小本子，上面寫著班裡幾個同學的名字和對應的問題，等著晚自習再陸續找人過來談話。季萌和王克的名字赫然在列，季萌還是在第一個。

數學課比語文課有趣，一節課很快過去

第11章 牛夫人

陳樹要在後面站一天，數學課結束，謬箋白他們幾個又連人帶板凳過來，完顏嘉慕把自己的板凳讓出來給陳樹坐。

&ldo;怎麼回事呀&rdo;，完顏嘉慕絲毫沒有最後的貴族該有的蘇霸天氣質，八卦之魂熊熊燃燒，&ldo;你們說的她是誰啊？&rdo;

&ldo;我的樹，能採訪你一下嗎&rdo;，王克插嘴說，&ldo;你經歷了怎樣的心路歷程決定出手的呢？&rdo;

陳樹撥開王克的伸到他嘴邊的手，&ldo;不能，拒答。&rdo;

課間十分鐘的時間寶貴，與其跟他們幾個粗糙的老爺們散扯，陳樹更想看跟樂瑥的聊天。

掏出手機來，陳樹點開跟樂瑥的聊天介面來。手指在輸入框裡點一下，拇指在鍵盤上按出：在睡覺嗎？

刪掉，再輸入：我有點，想你。

再刪掉，重新輸入：有沒有吃完早飯再睡？

再刪掉，我是不是有點矯情？再刪掉重輸，是很矯情了，但我控制不知自己呀。

再一個字一個字的刪除……周而復始，樂此不疲。

陳樹一隻手擋著手機螢幕防止他們幾個看到，自娛自樂的單方面跟樂瑥聊天。就這樣自己玩，都能把他自己哄開心，嘴角甜絲絲的笑意，恐怕他自個都沒察覺到。

&ldo;樹？這麼冷漠的嗎？不理我的嗎？&rdo;完顏嘉慕問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哀怨的追問，&ldo;你就這樣對我的嗎？&rdo;

季萌見縫插針的要懟這個顏即正義的世界，說道：&ldo;看吧，這就是長的好看的男生，就是這麼喜新厭舊，不能只看臉啊&rdo;。

他說著說這還唱起來，&ldo;如果你不愛我，就把我的心還我，你用愛換走青春，還留下什麼？&rdo;

&ldo;以前愛人家的時候，陪人家看星星看月亮，叫人家小甜甜，現在新人勝舊人，叫人家牛夫人&rdo;。

完顏嘉慕宛如戲精附體，不用搭戲臺，戲癮上來了，簡直人生處處是舞臺。

他在說&ldo;叫人家小甜甜&rdo;這幾個字的時候，還極為矯揉造作的翹著手指，裝作嬌嗔的拍陳樹的肩膀一下。

實則他是接機走湊近一點，看陳樹到底聊的什麼，被罰站還開心的跟朵花似的。

陳樹聽完顏嘉慕在耳朵邊碎碎唸的嘀咕，就很躁，要是再知道他在心裡說他笑的花似的，那他可能飛身就是一腳。

完顏嘉慕說完，謬箋白他們幾個在教室最後彎腰哈哈大笑，&ldo;噗哈哈哈，牛夫人……&rdo;

完顏嘉慕腦袋就湊在陳樹肩膀，勾著頭準備看他手機螢幕，大有一副陳樹不跟他說，他就不走的樣子。

如果換成王克和謬箋白脫單有女朋友，完顏嘉慕都不會這麼好奇，偏偏是最不可能早戀的陳述。

畢竟完顏嘉慕從上高中跟陳樹一個班成為朋友之後，都沒見過陳樹跟女生說過幾句話。有女生來問陳樹題目，他態度高冷的給人家講題。

就算題目步驟講的很認真，但女生找他問題，原本就不是為了問題這事本身。結果還沒有打熟關係好接近，就被陳樹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氣質阻擋在外面。

可以說是班裡女生心中的高嶺之花了。

完顏嘉慕記得有一次，在學校的廁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