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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通。霍姆絲的一生都有詳細記錄，幾乎如此。你不可能偽造整整這麼長一段歷史。當這段歷史與許多人牽連在一起時那是不可能的。&rdo;

&ldo;我可不像你那樣肯定。我們活的時間很長、很長。在兩百、三百或四百年前發生的事……可不那麼容易肯定。&rdo;

&ldo;我不知道，瓊斯。留存下來的東西太多。&rdo;我搖搖頭，對這一切感到厭煩。&ldo;你不過是在增加一點不必要的複雜化。不，是卡羅琳&iddot;霍姆絲做的。有一件事觸動了她……只不過我不知道是件什麼事。&rdo;仍然得談談瓊斯的想法，&ldo;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喜歡這個說法。告訴我，是誰說給你聽的?&rdo;

&ldo;嘿，是你呀!&rdo;他說，身子往後一仰，佯作吃驚地眯著眼看我，&ldo;在冥王星降落之前，我們和乘務員們一起喝醉的那次，你跟我說的不就是這個嗎?&rdo;

&ldo;不，看在上帝的分上，瓊斯。這一切都是你編出來的。&rdo;

&ldo;不，不，是你告訴我的。你可能喝得太多，所以記不起來了。&rdo;

&ldo;我是他媽的醉了。可我知道關於冰柱我說了些什麼，這絕無疑問。那是你編的。&rdo;

&ldo;好吧，隨它是怎麼回事。但我敢打賭這話有道理。&rdo;

&ldo;嗯。這是多少，是不是你關於冰柱來源的第15種理論?&rdo;

&ldo;呃，我也不知道。讓我數數看……&rdo;

&ldo;夠了，瓊斯!求求你。夠了。&rdo; ，我坐在那兒，沮喪透了。面前的紀念石在嘲笑我，我站起來，用腳趾頭踢了它一下。

&ldo;嘿!小心一點。&rdo;

我一揮手，把我堆的那堆石子掃得飛入塵土。我顫抖著雙手把剩下的石子抓起來，到處亂撒。匾額露出來以後我又用手指把字母縫隙中的灰塵摳淨。

我四處看看那撒了一地的石子，然後說：&ldo;來，幫我弄一下。&rdo;

他一聲不響地站起來，和我一起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把那些石子重新拾起來，做成一個小小的金字塔，成為匾額石座旁邊的一個小石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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