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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氣人的是,嘴裡說著愛他到死的女人,前腳剛分手,後腳便找了其他男人,她背後那本來要破產的小公司,竟然還被情敵做大做強了。
想到這些,他猛的灌了一口酒,想將自己心口的鬱結,借酒衝下去。
黎歡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沈宗柏扶進了套間裡,這一路上他又是想吐,又是差點摔倒,搞得她滿頭大汗。
最讓她噁心的是,他竟然把手伸進喉嚨裡進行催吐,那些汙穢物被他的手帶出來,又蹭到了她的裙子和手臂上。
等到沈宗柏在床上躺下,她忍著噁心將早就準備好的香爐點上,之後便一刻都沒有多待,趕緊走去另外一個套間,準備給自己來一個徹頭徹尾的清洗。
富貴人家的小姐,多少有些輕微的潔癖,畢竟從小到大都用的是頂好的東西,從沒接觸過什麼髒東西,黎歡也不例外,剛進了套間門,便給前臺打了一個電話,讓對方送一套乾淨的衣服上來,身上的那套裙子,她是打死也不會再穿了。
等黎歡關上門的一瞬間,沈宗柏眼神哪裡還有一絲醉酒的迷離,他從兜裡拿出手帕用床頭的水濕了捂住口鼻,將臥室裡的燈光調至成曖昧沉暗的顏色,又把浴室的燈和花灑的龍頭開啟,然後將浴室門關上,毫不停留的出了套間。
曹文淑長得不錯,今天晚上又穿的性|感,在這樣的宴會裡,難免會被誤以為是公司的普通員工,所以,來與她喝酒的男人也不在少數。
她看不起這些工薪族們,但是今晚這些男人們過分的熱情,成功的激起了她的虛榮心,她很是享受這種別人追捧的感覺,所以一來二去,酒也喝了不少。
在應付了不知道多少個有意邀約的男人之後,終於,一個男侍者手裡拿著一個淺色的信封走了過來,「這是黎小姐讓我給您的。」
「好的。」曹文淑連假裝的優雅都不想再維持,抓過信封便進了電梯。
信封裡是一張房卡,在宴會之前,黎歡就已經跟她說好了,過了今晚,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一個一輩子衣食無憂的人了。
黎歡的意思是隻要她假裝和沈宗柏發生關係,拍幾張不雅照就可以了,但她並不這樣想,沈宗柏是個難得的人才,未來一定大有出身,與其與殺雞取卵,不如在拿了一千萬的報酬之後,將人也牢牢鎖在身邊,人財兩得。
她越想越激動,將手裡的信封隨意的丟到垃圾桶裡,迫不及待的跑向那個裝載著夢想的房間。
而在她的身後,沈宗柏將另外一個早就準備好的信封拿了出來,此刻的他已經換了再簡單不過的侍者衣服,他低著頭來到樓下的宴會大廳,將信封拜託給了正在端著香檳到處行走的「同事」。
曹文淑開啟門,房間裡到處瀰漫著一股說不上來的香氣,在酒精的刺激下,人也有點暈暈的,玄關旁邊的浴室裡,水嘩啦啦的響著,門也是關的。
臥室裡燈光曖昧,她看不清楚,便朝著浴室裡面喊了一聲,「宗柏哥。」
對方沒有回應。
她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這一輩子都沒有住過這麼好的房間,光在這屋子裡住一晚都能趕得上她近半年的房租,她忍不住站在門口張望了一番,可也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她便只覺得自己心裡產生了一股異樣的感覺,心口一熱,汗就冒了出來。
那股香氣,讓她有些難耐,想起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她有點緊張,又有點期待,很快她便|脫|了衣服,開啟了浴室門。
裡面水氣繚繞,花灑的水開得很大,一進去就把她澆了個透,在頂燈的照耀下看不太清楚,好半天她才適應浴室內的燈光,可並沒有發現沈宗柏的身影。
剛剛進門,曹文淑還沒有來得及去床上仔細瞧瞧,她估摸著沈宗柏已經洗過澡了,便索性在身上抹了沐浴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