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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錯。&rdo;

少艾沉默片刻，&ldo;為解毒?&rdo;

姬白練沉默片刻，頷首，&ldo;是。&rdo;

他的沉默似乎有些深意，少艾並沒有追究，只問：&ldo;他知道我身上有毒。&rdo;頓了頓，&ldo;毒不是你下的。&rdo;

姬白練只笑了笑，笑容有些蒼白。

認識姬白練是在父親死後，父親在世時便知道她體內的毒，顯然，她中毒很早。

父親去世時，她已經八歲，記憶中卻沒有毒發的印象。可是父親是神醫，平日診脈想必發現了隱藏在脈象中的毒，恐怕，也為此做出不少努力，可惜的是，終究無法壓制。

少艾忽然問：&ldo;我的毒，是孃胎中帶來的嗎?&rdo;

姬白練淡笑，&ldo;為何問我?&rdo;

&ldo;你似乎知道很多。&rdo;

姬白練笑笑，&ldo;是，我知道很多。&rdo;

&ldo;但是你從來不說。&rdo;

哪怕她幾次三番地追問，他依舊不曾回答。

&ldo;也許。&rdo;姬白練卻突然回答起她的問題。

&ldo;也許什麼?&rdo;

&ldo;你的毒是從孃胎裡帶來的。&rdo;

可少艾卻不容他逃避，又問：&ldo;那現在你為何要告訴我?&rdo;

姬白練嘴唇動了動，&ldo;因為我不能帶著秘密死去。&rdo;

少艾眉頭微動，&ldo;你篤定自己將要死去。&rdo;

沉默之後，姬白練忽然笑開，微一抬手，因為虛弱而顯得溫和的目光落在她身上，&ldo;怎麼這樣咄咄逼人?&rdo;

少艾道：&ldo;你上雪山，只是為了寒水清。&rdo;

&ldo;是。&rdo;

少艾又道：&ldo;它生長於雪山之上，寒池之中，屬性必然極寒。&rdo;

姬白練點頭，面容溫和。

&ldo;真正引發你寒毒的，不只是雪山之寒，更是因為你到了寒池，接觸了寒水清，三者共同作用，導致你毒發。&rdo;

姬白練輕輕嘆息，&ldo;你一直很聰明。&rdo;

果然如她所想。少艾忽然也想嘆息，但卻沒有，只問：&ldo;它不在你身上。它會加重你體內毒性，況且你遭遇追殺，一定會將它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在哪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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