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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十啊!&rdo;

&ldo;既然知道有毒還不快走。&rdo;

&ldo;不殺了我嗎?&rdo;謝華裳歪頭，&ldo;可惜這次討債又失敗了不過卻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rdo;頓了頓，她臉上顯出詭秘的笑容，&ldo;你猜，你這個徒弟究竟有多像你?&rdo;

姬白練面無表情，&ldo;滾。&rdo;

謝華裳似乎心情不錯，還衝少艾的方向擺擺手，&ldo;小姑娘，咱們謝家寨見。&rdo;

她輕盈地起躍，很快消失在蔥翠的樹木之間，與她同行的，還有另外三個人。

少艾這才走出房間來到姬白練身前，想扶上他手臂。

姬白練攔住了她。他站著沒動，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湧上來，又被他艱難地吞嚥下去。

半晌他道：&ldo;我沒事。&rdo;

少艾跟在他身後進了屋，關上門，回身時，看到姬白練坐在床邊。

&ldo;你還好嗎?&rdo;

&ldo;嗯。&rdo;姬白練沉默片刻，道：&ldo;她是我師妹。&rdo;

&ldo;她年紀比你大。&rdo;

&ldo;但是拜師比我晚。&rdo;

&ldo;她說你欠她債。&rdo;

姬白練點頭，&ldo;她覺得是我殺死了師父。&rdo;

&ldo;弒師?&rdo;這可是個不小的罪名。

&ldo;但是她沒有證據。&rdo;姬白練笑笑，&ldo;她雖然行事邪乎，總是嘲諷那些正人君子，但其實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她不會宣揚。&rdo;

&ldo;但是她來殺你。&rdo;

&ldo;卻從來沒有下殺手。&rdo;

少艾又提起了那個問題，&ldo;她說師父是被你殺死的，那是你嗎?&rdo;

姬白練看著她的眼睛，&ldo;不是。&rdo;

少艾忽然想到，似乎就在不久之前，她也這樣對花酌酒說過。

姬白練問：&ldo;不信?&rdo;

少艾勾起嘴角，&ldo;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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