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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以前的陸依萍通常在九點半睡覺,早晨六點起床,現在算是晚的了,只是傅文佩憐惜依萍工作辛苦,希望她多睡一會兒。
“也夠了。”陸依萍說道,一邊雙腿併攏,儘量讓自己的指尖觸地,“也有八個小時了。只是明天再早一點起來就好。”
“不如多休息,哪裡用起得這麼早?”傅文佩有些心疼地說,“你怎麼忽然想起來做鍛鍊?”
“鍛鍊一□體總是好的。”陸依萍說,然後開始原地跑。
“把自己弄得滿頭大汗。”傅文佩不是很真心地埋怨說。
“媽媽,現在中國到處都不安穩,我把體力弄好點是好事。”陸依萍停了下來,很認真地對傅文佩說道,“如果要是有條件,我還想學學打拳或者別的什麼。”
“巷子門口那裡的老陳好像就每天跑步和練習雙截棍。”傅文佩說道。
陸依萍眼睛一亮,是的,女性單獨的體力要比男性差很多,但是如果要是藉助器具呢?是不是也能暫時性護住自己?
“那我就問問。”陸依萍說道。
“不用那麼急。”傅文佩笑著說,“據說老陳那裡教學雙截棍倒是免費的,只不過要和他每天跑一萬米。能夠堅持下來的人,他才教。”
一萬米,陸依萍瞬間有些畏懼了,但是想了想,本身有耐力的長跑她也是要自我鍛鍊的,如果認了老陳這個師傅,豈不更是有利?
“好了,別想那麼多。”傅文佩笑著說,“你既然起來了,我們先吃飯。”
吃過了早餐,陸依萍決定今天就去那位老先生那裡問一下,畢竟現在時間還早,等到八點左右再出發。
到了貼著有些褪了色的紅色倒著“福”字的門口,陸依萍深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叩門,結果手上輕輕一碰,門就開了。陸依萍嚇了一跳,想到自家的院子,就算在晚上也是在自己回來以後才落了鎖,心裡釋然。
“陸家丫頭?”一個穿著白色的汗衫,黑色長褲的有些健壯的男子,依照記憶,陸依萍知道這是陳師父了。他直挺挺站著,雙手的雙截棍夾在腋下。
“是我。”陸依萍笑著說,打量著眼前的陳師父,雙目有神,穿著汗衫□出來的肩膀都是肌肉。
“怎麼有空來這裡了?”陳師父笑著問。傅文佩和陸依萍的事情這個巷子裡住的人也知道一二,見面也不過是點頭之交,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會過來。
陸依萍才發現自己魯莽了些,雖說陳師父的雙截棍是免費教得,但是她這樣空手上門似乎也不太好。不過既然已經來了,陸依萍也就開口說了自己的請求,“陳師父,我想跟著你學雙截棍。”
“雙截棍?”陳師父有些驚訝了,想到陸依萍是個女孩子,直覺性就想拒絕,“跟我學是要跑一萬米的。”
“是的,我知道。”陸依萍說道,“我明天和你一塊兒跑行嗎?不過剛開始我跑的很慢。”
這個年代的人還是有些傲氣和傲骨的,雖然對方是女性,讓陳師父有些不想教,不過和陸依萍交談過後決定還是先給她三個月的時間每天早晨跑一萬米,如果能堅持下來,那麼就可以學雙截棍。
陳師父之前是免費教雙截棍的,這導致很多人過來學,然後來去匆匆,堅持下來的人甚少。於是乾脆下了規定,要來學的人必須每天和他跑一萬米。這樣一來,雖然要學的人少了很多,但是堅持下來的人卻是比以前還要多了。陳師父想著的是陸依萍堅持不下來,不過,如果她真的堅持下來了,陳師父也不會反悔。
解決了這件事情,陸依萍的心裡一陣輕鬆。出門之前已經和傅文佩說好,就徑自去了方瑜說在的學校。
“依萍,你來啦。”方瑜的眼睛眉眼彎彎,拉著陸依萍的手轉圈。
“昨天說好的嘛。”陸依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