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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就完全沒落了嗎?”谷玉農問道。
“恩。”前臺小姐點頭,暫時也沒什麼客人,不需要做結算,所以也願意多同谷玉農聊上幾句,“聽客人們討論,這位白玫瑰似乎有要被趕出大上海的跡象,哎,還真是遺憾。其實相比白微微,我更喜歡她的聲音的。當然,谷先生,我自己也是去同朋友湊過熱鬧去大上海跳過舞。”
谷玉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只是揉著眉心,子璇同這樣的人交好做朋友,讓他還是有些擔心的,想了想,就又下了樓,用賓館裡的電話,給杭州警署的人打電話,讓他幫忙找些對大上海熟悉的朋友,介紹於自己認識。忙完了一切,等到淋浴完躺在鬆軟的床上時候,谷玉農又忍不住想到了汪子璇,夢中時候,彷彿又回到了青青校園,“玉農,你來追我啊?”陽光下,汪子璇的笑臉無比燦爛。谷玉農笑著追上去,從背後攔腰抱住了汪子璇,子璇咯咯笑個不停。然後自己把她的身軀翻轉過來,輕吻落在紅唇,唇齒相依……
谷玉農原本是想著第二天便去陸依萍的家中繼續找子璇的,偏偏扶著床起來時候,腦袋昏昏沉沉覺得一片天昏地暗,一雙腿更似軟得如同麵條。連打了兩個噴嚏,谷玉農勉強抬頭看到了偌大的鏡子中的自己,雙靨緋紅,再抬手覆住自己的額頭,指尖冰涼,額頭卻是火熱的。這段時間原本就因為汪子璇的事情幾處奔波,又兼昨日被雨水淋了,一時半會兒就有些受不住了。
“谷先生?”上海賓館的人是極其有效率的,一會兒房門就傳來了叩門聲。
谷玉農勉強挪過去開了門。
“谷先生,你生病了?”著紅色工裝的服務生問道。“要不要送您去醫院。”
谷玉農點點頭。
大概因為虧空了身子,加上憂思甚重的緣故。發燒轉為了肺炎,谷玉農在醫院住了2個星期的院,人才不那麼空乏無力。只是身體上雖然好轉,心中還念著汪子璇,也是因為這個緣故,身體才好得這麼慢。
可以說這是谷玉農人生中最為狼狽的一個時段了,沒有親人在身邊,生病的人又格外脆弱,又彷徨不安為極可能失去汪子璇,短短十多天天的時間,卻如同十年的折磨。說來也是巧合了,谷玉農出門在外,一般一週左右的時候會拍封電報,報個平安,偏偏因為汪子璇的事情同父母置氣,所以家中二老也心虧不已,不知道家中的獨苗苗是因為臥病在床才沒有發電報,只當做是還在置氣。谷家二老愁眉苦臉,對於汪子璇雖然是不喜歡的,只是架不住兒子的熱情大。兩個多星期沒有音信,讓二老有些不安和辛酸。
“果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谷老夫人說道,“罷了罷了,若是他喜歡,也是沒有辦法的。”
“說的倒是輕巧。”谷父無奈地從報紙間抬頭,“那主意難道不是你出的?”
“死鬼!”谷夫人睥睨了丈夫一眼,“兒子都去追媳婦了,還說些這個幹嗎。”
谷父舉手投降,“好好,我不說。”
“我是真不喜歡汪子璇。”谷夫人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說道。
“你說的我喜歡一樣。”谷父說道,“當年可是我堅持不讓她入門的,不過你不是心疼兒子嗎?”
“若是能生出孩子,我也可以睜隻眼閉隻眼,怎麼偏偏是隻不下蛋的母雞呢?”谷夫人嘆口氣說道。想到了當時兒子掀開前面的衣襬,生生跪在青石板上不起,心中就是心痛。
兩個人一時無語,兒子的個性他們也是清楚的,這麼多年了還一頭栽在汪子璇的手中,可是這孫子,怎麼辦呢?
汪子璇在陸依萍的家中也是忐忑,偏偏連著都是陰雨也不好出去。以為谷玉農會來,已經做好了同他吵架的準備,偏偏一連好幾天根本就沒有出現過。說來陸依萍覺得也是詫異,谷玉農看上去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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