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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清歌探究的眼神。

&ldo;呂爺，你沒睡啊。&rdo;方清歌眨巴了兩下眼睛，緩和自己的尷尬。

&ldo;感覺有人盯著我，睡不踏實。&rdo;呂辰居聲音沙啞，喝過酒，有些燥熱，口有些渴。

&ldo;呂爺，你說賢妃會對付孫美人嗎？&rdo;方清歌問道。

&ldo;廢話，賢妃是什麼人。&rdo;呂辰居翻身下床，來到桌邊，一杯涼茶下肚，十分暢快。

方清歌抓了抓耳朵，嘆了口氣。

&ldo;怎麼，害怕了？&rdo;呂辰居又斟了一杯，&ldo;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膽子。&rdo;

&ldo;有些怕，只是有些而已。&rdo;方清歌清楚賢妃的性子，張揚跋扈手段毒辣。

連皇后都怕她三分，能躲則躲，如今孫美人是她唯一的隱患，往後怕是沒有什麼好日子。

&ldo;刀山火海你們且去鬧吧。&rdo;呂辰居再次回到床上，手腳又搭回方清歌身上。

方清歌覺得一陣壓力，胡思亂想著睡著了。

夜裡，方清歌腹痛得厲害，從睡夢中醒過來，驚覺身下一片潮熱，心想不好，忙起身下地。

呂辰居鼻子好用覺又輕，聞到一股子血腥味兒，睜開眼見一人影站在床角，忍不住抬了腿，方清歌被絆住，從床上摔下來。

這一下子摔得實誠，方清歌又腹痛難當，忍不住眼淚流轉。

呂辰居頓時睏意全無，起身掌了燈，看方清歌趴在地上動作滑稽，褲子上沾了血跡。

&ldo;你還真是笨得可以，&rdo;呂辰居彎身將她扶起，盯著褲子，&ldo;葵水來了？&rdo;

&ldo;你知道的還真多。&rdo;方清歌光腳踩在地上，冰涼徹骨，又揪著褲子，試圖遮擋自己的滿身窘迫。

呂辰居將燈方置一旁，蹲身下去將鞋拿在手中，另一隻手握住方清歌腳腕道：&ldo;抬腳。&rdo;

方清歌直愣愣的忘記了抬腿，還是由呂辰居硬掰著才將鞋套在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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