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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收回，再次注目懷中這個傻憨，不禁笑了，喃喃道：&ldo;小時候那麼胖，現在倒瘦下來了。&rdo;

一夜安眠。

方清歌醒時呂辰居已經不在身邊，床榻下的髒被褥也不見了。

摸摸肚子，居然不疼了，方清歌翻身下床，梳洗過後，小太監送了紅糖薑茶進來。

&ldo;這是……&rdo;方清歌沒想到這個居然被端上來。

&ldo;這是掌事出門時候吩咐給您熬的紅糖薑茶。&rdo;小太監將託盤放下便退下了。

方清歌看著那碗冒著熱氣的薑茶，嘴角不知不覺翹起。

拿了湯匙取了熱湯送進嘴裡，生薑辛辣，紅糖甜滋，入口為甜，入心為蜜。

回想夜裡一幕，方清歌再次紅了臉。

&ldo;呂辰居，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呢……&rdo;方清歌舉著湯匙自言自語。

第10章 歸來

方清歌來到凝霜宮的時候，孫美人正倚在門框邊上曬太陽，上了淡妝，氣色很好。

&ldo;美人，我給你帶了早膳。&rdo;方清歌將食盒放在石桌上，還溫熱著。

&ldo;我說孫美人怎麼容顏未改，活的這麼滋潤，原來讓自己大宮女嫁人出去接濟自己，&rdo;佟嘉月拉著長音由蓉珠攙扶著走進來，身後還跟了幾個宮女太監，&ldo;孫美人，你走的一步好棋啊。&rdo;

孫秋盈心中的憎恨湧在臉上轉瞬即逝，換上平和表情，不卑不亢迎著佟嘉月並不善的目光。

方清歌適當時候福身給佟嘉月請安，蓉珠狠狠剜了了她一眼。

佟嘉月斜了方清歌一眼，恨不打一處來，安排她來弄死孫秋盈，她倒好。

&ldo;幾年不見，孫美人還真是容顏依舊，&rdo;佟嘉月趾高氣昂，居高臨下般挑釁，&ldo;不過，好像你用錯了心思，皇上不還是依舊把你放進冷宮裡不聞不問？&rdo;

&ldo;這的生活沒什麼不好，安靜，比起從前處處被人盯著陷害好得多。&rdo;

孫秋盈淺笑，眼中生冷，涼意逼人。

佟嘉月不得不承認，她是個絕代美人。

&ldo;那你就老死在這凝霜宮裡吧，&rdo;佟嘉月眯起細長的眼，臉上橫肉乍起，&ldo;有我在，你這輩子都休想翻身！&rdo;

&ldo;賢妃娘娘這麼多年過得也不舒心吧，&rdo;孫秋盈掩面而笑，&ldo;我記得，賢妃娘娘只長我兩歲，養尊處優多年，按理來說歲月不應留痕，可是眼下來看，賢妃娘娘滿臉只寫了一個累字，也難怪，整日要防著這個防著那個，日子當然難過。&rdo;

&ldo;你放肆！你是個什麼東西，敢與本宮這麼說話，&rdo;賢妃風度全無，被輕輕一激變扯著脖子破口大罵，&ldo;皇上將你關在冷宮，你私自出宮，就是違抗皇命，今天我就替皇上來收拾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rdo;

&ldo;皇上昨天都沒有怪罪我，怎麼娘娘今天來此尋釁，可是昨天氣著了？&rdo;孫秋盈不緊不慢，再次掩面而笑。

方清歌見此不妙，賢妃陰毒，睚眥必報，而今孫秋盈畢竟是弱勢，今天狹路相逢，孫秋盈必定吃虧。

&ldo;賢妃娘娘，美人一時失言，請娘娘不要怪罪，娘娘千金之體，若皇上知道娘娘為了孫美人而動怒，怕是要心疼娘娘了。&rdo;

方清歌從一側出來，擋在孫秋盈面前。

&ldo;你又是什麼東西，&rdo;佟嘉月走上前，抬手指著方清歌，&ldo;原來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