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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隊長又把杯子倒滿，兩隻手各拿一隻杯子，說：&ldo;我就看……你和我是什麼……交情?&rdo;他的舌頭已經變大了，&ldo;我知道你們兩口子是鐵交情，到我這裡是土交情……&rdo;

予瀟笑著說：&ldo;不要喝啦，唱歌嘛。我和他不是兩口子，我們是同事。&rdo;

莫隊長愣了一下，問：&ldo;你們不是兩口子?&rdo;

予瀟：&ldo;不是。&rdo;

莫隊長露出醉笑：&ldo;好!那我就有可能和你是兩口子啦!……唉，我老婆知道了，那還不把我……她是個大醋罈子……&rdo;

予瀟連忙轉移話題：&ldo;莫隊長還想唱什麼歌呢?&rdo;

莫隊長站起來，他身子在原地不停地打著晃，可總是不倒：&ldo;來，先把這杯喝了!……不喝我不唱……我今天為你兩肋……插刀啦!……你喝不喝?&rdo;

予瀟連忙說：&ldo;我知道，你全是為了我……&rdo;

莫隊長：&ldo;就這一杯，你喝不喝?&rdo;

予瀟急問：&ldo;就這一杯?&rdo;

&ldo;嗯!&rdo;

予瀟一聽，連忙雙手舉著和莫隊長碰杯，然後一口就喝得光光的。這回是她將杯口朝地，讓莫隊長驗杯。

莫隊長看著她的杯子，忽然又面對麻爾康：&ldo;你也不夠意思……為什麼不喝酒……&rdo;

麻爾康已經喝得有些高了，他只會傻呵呵地笑。

莫隊長忽然作色道：&ldo;你們他媽的是不是看不起人啊!一個半推半就不好好喝酒，一個躲得遠遠的怕我把你吃嘍?什麼意思嘛!&rdo;

麻爾康努著身子站起來，嘴裡大叫：&ldo;喝!沒問題!活著幹，死了算!……&rdo;

為了湊氣氛，麻爾康又叫了兩個陪酒的，兩個妖冶的女孩，把氣氛搞得非常活躍。剛開始予瀟還很牴觸這兩個陪酒女，但是那兩個女的有層出不窮的新玩法，把喝酒變成了一個趣味盎然的活動，包廂裡爭執不斷、笑聲喧譁。

予瀟覺得自己喝得並不多，但是看到檯面上擺放著那麼多的空啤酒瓶，還有幾個空的紅酒瓶，她自己都難以置信。她覺得腹脹如鼓，就搖搖晃晃地起來要去衛生間，可還沒有走出幾步，就覺得四周一切都在搖晃，最讓她感到奇怪的是，她的腳下彷彿變成了蒸汽，她覺得自己飄飄忽忽地像一團煙霧，向前懸浮著。

這種感覺好極了。

接著，她就清晰地感覺到，麻木的臉頰挨在粗糙的地毯上，竟然那麼親切，像緊緊貼著愛人的臉似的。

五

都醉了。麻爾康卻慢慢地酒醒了。

他看到莫隊長睡在兩個陪酒女身上，地上臥著沉醉不醒的予瀟，裙子全部撮到了大腿跟，露出兩條玉白的長腿。

走到門口，對服務員說：&ldo;開間房，把這位女士送到房間裡去。&rdo;他回頭看了看包廂裡凌亂的景象，一邊把單結了，一邊要求服務生不要驚動裡面的人，他們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再進去，另外如果他們繼續點要什麼，帳都記在他頭上。他是假日煌的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