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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體迅速恢復的過程中,發現了一個讓他都不可思議的奇特現象。每天晚上靈魂都不由自主地和軀體分離,他身體雖然不能下地走路,但是他的靈魂卻把這個小山村的每一個溝溝坎坎都走了個遍。他對這裡的所有人家都很熟悉,因為每個晚上,他自由的靈魂就飄離了他僵硬的軀體,像一個隨風輕颺的音符,在這個小小的村落裡迴旋。
剛開始,當他的靈魂離開了他的軀體,他就立刻感到恐懼,因為他知道只有死亡才能使魂魄分離。但是後來他發現,只要離開軀體的時間不是太久,那麼再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就和早上去上班,晚上回到自己的家裡一樣安全無虞。隨著魂魄分離的次數增加,他進入身體也沒有任何困難,他能夠輕快地出入自己的軀殼。
這天夜裡,二達他爺和大娘都已經沉沉地入睡了。忽然覺得想坐起來,他就往起弓著身子,就覺得耳畔輕輕地發出嘣的一聲,他的靈魂就從身體裡掰了出來。小村裡他都很熟悉了,在這樣的深夜裡,他一個孤魂野鬼毫無目標地飄來飄去。轉到四爺家院門時,聽到房子裡傳出一片熱鬧的聲音。
的靈魂其實不屬於我們這個時空,所以對他來說,就不存在什麼院門和房屋的阻隔。他徑直飄進了四爺的家裡,只見屋子裡坐好些人。四爺的家其實就是一間狹長的房子,進深也就是三米多,寬卻有十多米,門居正中。這樣的房屋結構在這裡是極其普遍的,幾乎所有的農村人家都是這樣的。看起來是一大間房子,但是當地人卻說是三間,叫一明兩暗。以正中的門為基準,對著門的是八仙桌,右側是一座碩大的土炕,這個土炕大約三米見方,有九個平方那麼大。門的左側是這個家的全部時尚擺設,一圈沙發貼著木窗,最左側的牆邊是他家的電視牆,有彩電、dvd、音箱,還有一臺液晶屏的電腦,沙發前面是一張古色古香的黑色大漆茶几。
炕上坐著家裡的女人和老人,沙發上全是和關振平一樣穿戴的警察,茶几上堆滿了菜碟子,一群年輕的警察正在猜拳喝酒。大家情緒十分高漲,不時爆發出哈哈大笑。
在這些年輕的警察裡,還有兩個女的,年齡都不過二十來歲,她們也和那些小夥子們一起猜拳喝酒,氣勢如虹,巾幗不讓鬚眉。
平日裡很少參加這樣的活動,他始終看不明白猜拳的輸贏,所以他倚在沙發邊上看了一會,也覺得索然。正要轉頭,就見兩個女孩中的一個站起來往沙發外擠。小夥子們鬧著起鬨:&ldo;爪去呢?(幹啥去呢)&rdo;
女孩的身材相當曼妙,這讓沒有料到,她的腮邊紅嘟嘟的,看來喝了不少的酒。覺得這個女孩很嫵媚,一下子就對她特別感興趣。
小夥子們不依不饒:&ldo;爪去呢唦?逃跑嗎?&rdo;
女孩也用方言回道:&ldo;就憑你們,我還不跑!今天不把你們幾個放倒,我還就不姓劉啦!&rdo;
小夥子叫喊起來:&ldo;那就坐下!不要跑唦!&rdo;
女孩說:&ldo;你們都不要跑,我馬上就來。誰要是跑了,我就明天叫你是個小狗娃子!&rdo;
關振平穿著襯衣,咧著領口,站起來說:&ldo;我監督她,我負責把她帶回來。&rdo;
人們中都小聲地起著哄。
關振平和姓劉的女孩走了出來。
覺得有意思,就隨著他倆飄出屋子。只見兩個人在院子裡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一邊走,關振平還一邊解釋著:&ldo;農村的房子簡陋,你上廁所要小心。我給你拿個手電去。&rdo;
剛轉過房角,讓沒有想到的是,關振平一把摟住女孩,兩個人在漆黑的夜裡,抱得緊緊的,兩個人忘情地吻著。關振平一邊吻著她,一邊手還不老實地亂摸。那女孩一邊也投入地和他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