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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明顯有些不耐煩了,一揮手,萬能例句上場,&ldo;自己想去。&rdo;
這麼說來,貌似剛才和那位有話癆嫌疑的蘇大嬸磨皮租房的時候,自己的那張證書也是最後關頭拿出來,扭轉局勢的存在來著?
不過看清源姐要自己拿出來證明兩個人不是騙子的時候,那左手拽著自己襯衫的袖子,都揉得皺起來了。
果然,「殺手鐧」什麼的,總歸不是讓人愉快的存在。
對人對己都是這樣子的存在。
「一定要準備最好的對局!」握拳。
等等‐‐
「是不是忘了什麼?」
&ldo;笨蛋,不要發呆了。棋譜呢?&rdo;
季清源整了整自己身上那件白襯衫,該說夏天的晚上來的果然比較晚,但是天氣這個時候晚霞還沒上場,就已經冷下來了。
原本穿著嫌熱的長袖白襯衫,也變成了正好。
&ldo;這裡。&rdo;
從放在書包裡的四本一套的《圍棋大全》裡,拿出放在扉頁的那張棋譜。
這也算是殺手鐧之一了吧?
看了看這張棋譜,放回去的同時也如是這般想道。
※
放在那書裡的原因‐‐理由無他,僅僅是因為放書裡夾著後,紙不會弄皺罷了。
資料夾公文袋這一類的東西,話說其本人完全沒有想到這些。
作者有話要說:ps:
因為某些需要……所以原本從1988年才開始的全國定段賽,被我提前到了1972年……【鞠躬遁走】
至於季清源姐姐的職業,兼職偽造紙張類贗品。
另,首發三更完成(楔子沒算)。睡覺去。
四
四.
這是個十分普通的房間。
牆壁雪白,木質地板上擺放著一張同色系的桌子。
桌子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副一塵不染的圍棋棋盤。
十九縱橫之上,錯落的擺著黑白二色的棋子。
桌前的椅子上,一位中年男子正襟端坐。
左手持白棋,食指中指捻著枚白子,似是在思考下一子落在棋盤何處。
而得了這房中之人允許,敲門而入的,正是趙一允。
在得到了房間主人的默許後,趙一允神色平穩的坐在了他對面。
等了足足大半個小時後,那中年男子這才對著自己面前的這位二十七歲獲得圍棋四段的弟子,緩緩開口道:&ldo;一允,要是你,這黑子的下一手會下在哪裡?&rdo;
這大半個小時,趙一允也在琢磨放在自己桌子前的那局棋。
執白子的那方,好似從來沒有背過定式,也沒打過棋譜學過棋理一般,能斷就斷,該沖就沖,完全不講究所謂的佈局。還偏偏從區域性開始,就死死地咬住不放,很多看似無理手的招法,執黑的那方卻偏偏就是抓不住,還把局面搞得一團亂。
他和老者學棋近十載,定段出師後固定下來的棋風,便是屬於綿密細膩型,這十幾年的職業生涯與其後的教書時,所打的譜子,也是以打日本棋譜為主,善於的是局面判斷及落子後的轉換騰挪。
但是現在假使對上執白的這一方,本來應該是講究力量的對手,碰到自己都極為頭疼的情況,如今看了半小時的這盤膠著(zhuo 第二聲)著的中盤局勢,他卻覺得有力無處使的卻是自己。
&ldo;我也不知道。&rdo;
想了幾步都自覺不好,最後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說出這個自己將近無年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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