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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纏著母親買的那支股票。陳麗萍將股票憑證交給他:“小暉,媽媽幫你把這筆股票賣了,然後錢給你存銀行好不好?”
倪暉想起中國的股市行情,牛市還沒到呢,便說:“媽,這筆股票可不可以交給我來保管,到時候我需要的時候再去兌換?”
陳麗萍看著兒子,想著這兩年的股市行情,覺得賣了也挺可惜的:“那媽媽幫你存在銀行的保險箱裡吧。”
倪暉點點頭:“好。”
當初買的幾套房子如今也翻了好幾倍,不過相對於那支股票來說,實在也算不上什麼了。陳麗萍將幾處房產分了,自己名下留了一套,餘下的都轉到了兒子和女兒名下。
就在陳麗萍忙著處理移民事宜的時候,倪衛揚的案子開庭了,除了故意傷人這個案子,他還從銀行騙貸了近千萬,兩罪並罰,一共判了十六年。審判的時候,陳麗萍和倪暉都沒去旁聽,對於倪衛揚這個人,一輩子都不要再見比較好。
從律師那兒聽到訊息的時候,倪暉想的是,為什麼沒有關一輩子,等過了十六年,這個瘋子出來,估計又是一個社會隱患。
圓圓的傷好了,儘管已經用了最好的縫合方式,但還是留下了疤痕,希望這道疤痕會慢慢痊癒,去了加拿大,全新的環境會讓她心靈上的創傷也慢慢癒合起來。
等到陳麗萍忙完的時候,倪暉已經放暑假了,陳麗萍想要倪暉跟他們去加拿大過暑假。倪暉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拒絕了:“我想回去陪外公外婆。”
陳麗萍想著父母,也沒有過多堅持,父母年紀大了,該盡孝的應該是自己才是,但是自己卻沒時間,就讓兒子代替自己吧。
其實在他們家裡,倪暉一直都有一種邊緣人的感覺,他始終沒有融入到他們的三口之家中去,不是他們不想,而是倪暉已經大了,在思想上遠比同齡人成熟,他沒法像別的孩子那樣把章泰清當成自己的父親,所以他們之間一直都是有隔閡的。
章泰清也始終都沒把倪暉當成自己的兒子,考慮到的所有問題,都是以他的女兒為出發點,因為倪暉不是他的責任,只是陳麗萍的責任。他不覬覦倪暉的東西,倪暉也不會從他這裡得到什麼。倪暉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兩人相處得彬彬有禮,倒也平安無事。
這次全家移民,倪暉說不去,章泰清也沒有勸說過,他覺得倪暉已經足夠大了,應該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倪暉送走母親和妹妹,想著從此以後要面對著那套空蕩蕩的大房子,便覺得太寂寞了點,人到底還是群居動物啊。房子越大心越空,靜安區那邊有一套比較小一點的公寓,離學校也不遠,要不搬到那邊去好了。
倪暉回到家,看見水向東雙手插在褲兜裡,倚著一棵大樹,百無聊賴地不知道在想什麼,倪暉笑了起來:“嘿,那傻子,在幹嘛呢?”
水向東扭頭,看見倪暉,笑了:“來接你回家。”
倪暉笑了:“既然來了,先幫我搬家吧。”
說是搬家,其實也就是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叫輛車就送過去了。傢俱什麼的都不搬,靜安區那邊的房子做過精裝修,但是除了壁櫃廚具之類的,別的傢俱都沒有,陳麗萍不差錢,買了房子放著,等兒女長大以後給他們用的,所以也沒出租。
要搬家,首先就得去買傢俱,水向東陪著倪暉逛家居中心,兩個人一起挑選傢俱。水向東有一種和自己愛人佈置他們的小窩的感覺,心裡直冒粉紅色泡泡,他偷樂著,幸虧自己過來了,還是單獨過來的,要是叫了張勇沙漢明一起過來,那就不是這個感覺了。
倪暉喜歡偏自然一些的傢俱,比如木床、藤椅之類的,但是水向東喜歡比較時尚一點的風格:“你家裡壁櫃的風格,應該是比較偏時尚一點的,這樣才搭得好看。”
倪暉擰眉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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