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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室這邊的態度很群臣又不一樣。
大晉的宗室既不能考科舉,也不能任封疆大吏。就算是在京為官,也被卡死在三品以下。
是以,無論是哪個皇子登上皇位,對他們的影響都不大。
對於立儲這件事,大多數宗室都持保留態度。
只有像禮親王這樣德高望重的,才會盼望著陛下早早立儲,早定國本。
但禮親王也不會表達出任何與齊覃相悖的意願。
因此,他說的話,齊覃還是能聽進去的,對他也挺尊重。
「老叔公放心,朕自有考量。」
「陛下心裡有數,臣也就不多言了。」禮親王笑道,「如此,臣也告退了。」
「老叔公慢走。田保,代朕送送叔公。」
禮親王離去之後,齊覃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這件事,就算是沒有人提醒,他也會讓人徹查的。
怎麼就那麼巧,眼見就要禮成了,老二卻從臺階上摔了下來,還正好磕破了頭?
還有小五,他的奶媽究竟是怎麼安排膳食的?不知道參加典禮不能多喝水嗎?
他本心裡是不願意懷疑皇后的。
因為對皇后的為人,他自認還是瞭解的。
但無論怎麼看,老三若是出了意外,最大的得利者,都是皇后一脈。
讓人不得不懷疑。
「來人,把老大和小四給朕叫過來。」
大典之時,大皇子和四皇子分別站在二皇子左右。對當時的情況,這兩人應該清楚一些。
大皇子和四皇子來的很快,但對於齊覃的詢問,兩人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其中大皇子更是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明眼人一看,就是有內情。
「律兒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其實,大皇子到現在都還迷糊著呢。
「回父皇的話,兒子記得很清楚,就是在叩拜完了起身的時候,兒子因為腿麻,不慎拉了一下二弟的手。二弟的反應很激烈,猛地就要甩開我。兒子就急忙鬆手了。然後,二弟就摔下去了。」
齊覃皺起了眉頭,看向四皇子,「照兒,你說。」
四皇子猶豫了片刻,遲疑道:「二哥好像特別不喜歡和人離的太近,一和人離的近了,就會很緊張。」
齊覃沉默了片刻,說:「行了,你們回去吧。」
「是,兒子告退。」
兩人當著齊覃的面也不敢對視,一起退了出去。
「田保。」
「奴婢在。」
齊覃道:「你讓人查查,老大和小四來之前都在幹什麼,兩人有沒有單獨說過話。還有,暗地裡試一試老二,看是不是如小四所說。」
「是。」
大皇子和四皇子好不容易把五皇子給哄住了,還沒等齊晟鬆一口氣,他們就被便宜爹叫走了。
看了眼怨念未消的五皇子,齊晟頭皮一緊,正要告辭,卻被五皇子搶了先。
「六弟。」五皇子喊他。
齊晟道:「五哥,我餓了,就先回去了。」
五皇子看了看劉嬤嬤,奇怪地說:「你的奶媽不是在這兒嗎?你餓了就吃呀。正好,我也餓了。」
他話音剛落,他的奶媽吳嬤嬤就自動自發地走了過來,並解開了衣帶。
齊晟目瞪口呆。
他先前還納悶呢,皇后不可能沒有交代五皇子,立儲大典這天不要喝水呀。
但如果五皇子還沒有斷奶的話,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記得他去年還在喝奶的時候,小解也挺頻繁的。
不過,扎堆兒吃奶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