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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晃的而已!”夏若晨微微地鬆懈下來,可已經看到了盛著暗紅『色』血『液』的器皿裡閃閃地發出金光。
雙眼不自覺一眯,剛才一路走來,聽到‘一個小孩下午在衛生間把吞的鑽石拉出來’的流言,一下子竄進腦海!大腦迅速的轉動著,實驗室門外淡淡地敲門聲阻了她的思緒!
文媽媽一身清潔工人服飾出現在門口,笑著問道:
“夏教授,需要把您的實驗室收拾一下嗎?”得到夏教授的微微頜首,文媽媽提著一桶清水走了進來。將手裡一件疊得整齊的衣服放到了實驗桌上,溫和笑道:
“夏教授,您的衣服補好了!”
“謝謝你了文媽媽!”夏教授同樣溫和的道謝,連忙起身將另一個桌子上的水果遞到了她的手裡,笑道:
“小徒弟送來的,我也吃不了,你拿去!”
文媽媽立即推脫,得到夏教授很多照顧了,實在是太過意不去。拉扯間,撞見紅衣女孩十分厭惡的眼神,連忙將水果收在懷裡,不好意思地說:“那謝謝夏教授了!”便趕緊退出了實驗室。
夏若晨提起實驗桌上的西服,衣服裡子確實是補過了,補得很細緻,看不出不妥。這種細緻的,屬於女人的基本特質,她跟她的母親都不擁有,嘴角劃出一個鄙夷的弧度:
“爸,你想發展第二春?”
夏教授頓時一僵,眉頭淡蹙,對於女兒十分難聽的語言本想不予理會,可這孩子居然咄咄『逼』人起來:“爸啊,你若想發展,也發展一個像樣的。那女人拖了一個快死的拖油瓶,不得把你拖垮了呀?”
“晨晨!”低吼一聲,溫和的夏教授被女兒徹底激怒,可仍是捨不得大罵出口,只是微微地提高了聲音:“她的丈夫無辜地死在你的車下,你居然一點也沒有愧疚感嗎?
你到底姓不姓夏,連一點點同情心都沒有?你不愧疚,當父親的我很愧疚……”
“你再大點聲!”夏若晨提起這事,這件她每天都想遺忘的事,全身不自覺地發起抖來。蠻橫無理地跳到父親面前,低吼起來:
“你再大點聲!讓全世界都知道,或者你直接把我送進監獄裡也行。我每天聽謹年華嘮叨還不夠,還要聽你的囉嗦嗎?”
“你……”夏教授氣得發抖,可女兒已經聽不進去半點勸告,快速地向外走去。門被猛得拉開,門外抱著水果的文媽媽,雙手一顫,手裡的水果乒乒乓乓落了一地。
夏若晨的臉『色』蒼白,微微一退立即又抬起頭來,理直氣壯地嚷起:“你是站在這裡偷聽?告訴你,偷聽到什麼都沒有用!想要錢,想訛人,找野狼去!”
文媽媽的眼底淡淡一閃,兩行淚水流下,顫抖地指了指室內的水桶,顫道:“我來提水桶!”說著,顫抖地走進實驗室提走了水桶。夏若晨迅速消失,夏教授回過神追向了文媽媽。
文媽媽顫抖地躲進清潔室,顫抖地洗著涼水裡骯髒的抹布。淚水很快淹沒整雙眼睛,想起了丈夫披星戴月地『操』持著並不掙錢的小攤位。想起那天清晨,他早早的來看望過兒子,還承諾會在晚上買回她最喜歡吃的小糕點。
那被撞飛的小攤位前,她看到了他遺落的小糕點。小糕點上佈滿了丈夫了鮮血,帶著承諾的鮮血……
再也支撐不住,她跌坐於水池旁邊痛苦地哽咽著。佈滿骯髒抹布水的糙手拭著臉上的淚水,將她蒼白無力的臉拭得越發的淒涼!
夏教授推開狹小無比的清潔室,看著跌坐在地上的文媽媽,眼眶頓時一紅。連忙上前攙扶,遭到文媽媽徹底的推離。
“對不起文媽媽!”這個毫無疑義的道歉,道來的太晚,太不真誠。
夏教授蹲下身來,看著文媽媽疏遠的冰冷與哭泣,正要伸手去扶,她一把打掉他的手,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