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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著依靠。
與此同時,國公府, 葉猶清方才從睡夢中清醒,對著拉著簾子的窗子,緩解睡意, 隨後伸了個懶腰。
門被開啟,一雙小手伸到她面前, 遞上漱口的茶杯。
「辭柯, 今日…… 」她漫不經心地拿起茶杯,話卻在嘴裡打了個轉, 又沖回了嗓子眼兒。
「琴心?」葉猶清驚訝道,將兩條長腿從床上放下。
「是我,大姑娘。」琴心嘟著嘴,悶悶道。
「辭柯呢?」葉猶清問。
「辭柯說有些事處理, 便讓我照顧您,還說您昨日睡得晚,今日應當起得也晚,要我晚些燒熱水。」琴心回答。
有事處理?辭柯還有什麼事, 難不成……
她一直知道辭柯有秘密, 但也從未問過,反正那秘密一定對她自己沒有好處。
自己不過是收留她幾日罷了, 她又想。
「無妨,任她去吧。」葉猶清說著, 將茶水送進口中, 梳洗過後, 又道, 「今日本是要去同阿狗談談,往汴京以外開分鋪的事宜,需要他的獨門菜譜,琴心,你陪我去。」
「是!」琴心一聽,忽的興奮起來,笑得圓眼眯成了一條縫。
今日天氣沒有昨日那麼炎熱,天陰得很,一副黑雲壓城的模樣,看來醞釀著一場大雨,葉猶清特意叫琴心帶了一把傘,又穿了一身不易弄髒的黑色衣裙,這才來到了府外。
許是受天氣的影響,今日的街道並不十分熱鬧,許多攤販沒有出門,風很大,卷下了一些殘餘的花瓣和去年的老葉,明明是春日,卻生出些秋天的蕭瑟。
頂著大風,葉猶清幾乎是一步步挪到了金陵齋的門口,一頭扎進去,髮絲已經纏亂在了身後。
她本以為這次商量會進行得久一些,沒想到自己不過剛開口,阿狗就快步上樓,拿下了整整一沓菜譜,樂呵呵放在葉猶清面前。
「我爹說了,嗣榮王是我們全家的救命恩人,您是嗣榮王的親人,便也是我們的恩人,故而無論您要什麼,我阿狗絕對傾囊相助!」頭髮散亂的少年咧著嘴笑道。
葉猶清忽的覺得心湖一暖,伸手在他亂發上揉了揉,低低道了聲謝。
「十里呢?又偷懶去了?」葉猶清看了看四周,大概是天氣作祟,屋內也只有寥寥幾人在用膳。
「她啊。」阿狗方才還笑呵呵的臉頓時垮了下去,「昨夜我說不許她喝酒,結果她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摸進了酒窖,在裡面喝了個酩酊大醉,幾個長工才將她抬回房去,還險些被她扭掉了腦袋。」
阿狗忿忿道:「這不,還在爛醉著呢,喊都喊不醒。」
葉猶清長長嘆息,她這個師父哪裡都好,就是感覺活得沒有勁頭,好像生死與她而言都抵不過大醉一場。
也許她有一日能見到貴妃,才會好上許多吧。
葉猶清在金陵齋慢悠悠用了早飯,直到金陵齋客人多了,漸漸吵鬧,她才告辭離去。
和琴心一同回到國公府,她便要琴心去照顧趙卿柔,自己回了房間,左右張望一番。
辭柯還沒回來。
她心一沉,同時湧上些淺淺的怒火,還有些擔憂在內,被她忽略了。
畢竟是在她身邊做事,這般說離開就離開,算什麼道理?
葉猶清沉著臉進去整潔的書房,拿出阿狗的菜譜抄錄起來,若是要多開幾個店鋪,她便需要不只一份菜譜。
菜譜很重要,這種事不能交給不信任的人做。
午時,外面下起了雨,嘩嘩的水沖打著屋頂,雨點連成一片,在屋簷處潑下一面門簾,屋外的景色頓時變得模糊不清。
葉猶清被雨聲吵得煩躁不已,她起身將漏雨的窗子關上,又走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