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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裡逃生的李利當真的是感受了一下冰火兩重天的刺激,原來以為沒有可能的事情竟然有了重大轉機?那麼自己似乎也並非白來一趟?
李利回想起林海疆在自己耳邊輕聲而言的那種感覺,頓時臉皮有些發熱,急忙摸了摸自己的人皮面具,又含了一丸特殊藥丸,這才閉目養神,但是心神無論如何也安定不下來,腦子中全部都是那個清妖守備的模樣。
站在夏德勒六磅野炮上的林海疆看著一隊隊被俘的所謂髮匪,感覺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從二十萬大軍圍城到平定匪亂僅僅用了二天時間?一切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不過林海疆知道此刻自己不能放鬆下來,因為太多的收尾善後工作在等著他那,林海疆先去了一趟柏貴的巡撫衙門。
大敞四開的衙門裡面如同被洗劫了一般,到處都是丟棄的書案,幾名臺案正在忙著燒卷宗,空地中堆了一大堆的乾柴,兩旁還擺了許多的火油?
柏貴閉目養神一般的坐在院中央的一把椅子上,一旁三個婦人跪在地上哭哭啼啼,滿身血跡拎著橫刀的林海疆嚇得她們不敢出聲了。
院中為數不多的幾個老家人和書案、臺案都瞪大了眼睛望著林海疆不敢出聲!
聽到了嘩嘩腳步聲和鎧甲碰撞聲的柏貴騰的站了起來大吼道:「老夫生為大清臣,死為大清鬼!絕不投降爾等叛逆!」
說著就要抽劍,結果可能因為過於激動,加之二天沒吃沒喝,手指抽筋連抽幾下都沒拔出來。
林海疆撲哧一笑,坦言道:「柏大人,您的這個忠臣恐怕是做不成了?」
啊?柏貴跌倒在地大聲質問道:「林家子,你可記得你乃是我大清的守備官嗎?怎麼能投靠叛逆?妄老夫我錯信於你啊!天啊!」
林海疆長嘆口氣道:「柏大人,昨夜我糾集所有能戰之士,夜襲髮匪亂黨的大營,一舉殲滅髮匪首腦,現在髮匪已經四崩五裂了,我等正在肅清廣州城內之殘敵,明日開拔追繳殘匪。」
「你可不要騙老夫啊!」柏貴顫顫巍巍的扶著林海疆痛哭流涕,林海疆無奈只好道:「大人,下官軍務緊急,望大人立即主持大局,另外我已經透過洋人給朝廷發出了電報,這是電報存稿,您過過目吧!」
林海疆離開之後,柏貴拿起了電報存稿,深深的吸了口氣,林海疆是葉名琛的人,同自己有過沒交情,這透過洋人轉發朝廷的電報中若是有不當直言,自己丟官入獄也是皆有可能啊!
不過林海疆的電報存稿讓柏貴深深的鬆了口氣,這對於他柏某人簡直是活命之恩啊!林海疆竟然能夠力挽狂瀾簡直是一個奇蹟中的奇蹟,那可是二十萬髮匪啊!鋪天蓋地一般的存在,竟然硬生生的給擊潰剿滅了?
柏貴開始有點不敢想像了,他就琢磨不清楚葉名琛到底是哪裡討弄著這麼一員如同白馬趙雲趙子龍在世一般的猛將?真真就如同戲裡唱的一般?二十多萬髮匪煙消雲散了?
林海疆再次來到興業洋行,龜縮在興業洋行的各國商人買辦哪裡知道髮匪已經被擊潰,林海疆派遣的一個營頭完全的封閉住了興業洋行的附近,往日替洋人效力的二鬼子們只要靠近這個範圍,當即射殺沒有絲毫猶豫。
林海疆又向北京方面拍了一封長長的電報,具體有多長?發報員的手指都差點按抽了筋,對於官場的遊戲規則林海疆後世耳聞目睹了一些,身處基層的他非常清楚,幹得好的不如說得好的,說得好的不如溜得好的,溜得好的不如拍得好的,而拍得好的不如送得好的。
不光要能幹,也要能說,否則誰知道是你乾的?默默無聞在官場並不適用,忽忽悠悠拉上幫下才是人才。
所以林海疆把昨晚的逆襲誇張了百倍描寫,守備林海疆遇敵驚,趁敵姦淫擄掠之際,集中全部人馬攻敵要害,敵如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