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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過分地欺負?」男人薄唇勾了勾。
他以為平時夜晚對這小孩兒來說就已經『過分』了, 誰讓小傢伙性子那麼愛嬌。
現在看來,還有不止這樣『過分』的做法?
少年吶吶了一會兒,說不出口, 只紅著小臉慢吞吞重複了一遍:「總之,總之就是很過分地……」
男人也不準備迫著讓小狐狸這麼說出口, 只是俯下-身去,唇瓣吻過少年軟-嫩的耳側, 磁性微啞的低音炮帶著笑意的輕佻。
「那等下需要多過分,你再教我。」
少年耳朵尖尖顫了顫, 無聲無息地紅透了。
……
少年本來覺得男人在床第間欺負他時夠壞了,沒想到還能更……壞。
等到少年烏眸染上一層水汽, 腦子裡也暈暈乎乎一片,想往前爬的時候, 被輕易地攬腰禁在了燙人的懷抱裡。
少年雖然已經做了一定心理準備,但是實際上到那時候已經受不住要逃。
「放鬆,陶陶。」男人微啞的聲線帶著熱度在他耳側低低地誘-哄。
少年因為那過於頭皮發麻的知覺有些怕, 不願意了,可是…已經之前就由潛意識裡自己開啟了。
最後沒效果甚小地撲騰掙扎多久,就在從未經歷過的地方,被徹底地打下了所屬烙印。
少年「嗚」了一聲,完全脫力地成了一隻軟趴趴的一灘。
男人吻了下他的頸後,饜-足又耐心地輕聲哄了會兒人,精疲力盡受了刺-激大發的小狐狸才慢吞吞睡著。
……
除了這個不知道會否起效的小秘密,高大男人仍舊很快地開始著手訂婚的宴禮,那是他之前即準備做的保險打算。
地點就定在陸宅。
一是少年因為之前的事不願意再去外面,更傾向待在熟悉的環境裡,二是場所原本足夠大,安排安保的時候不會束手束腳,比較方便。
陸承明這些天公司只在緊要時去一趟,大部分時間都在陸宅裡。
宅邸中的僱傭者似乎沒有再出之前頻繁的異常情況。
這多少讓少年感覺放鬆了些,只是仍舊喜歡縮在房間裡。
隔幾天電子門自動放了許可權,打著花式小領帶的年輕男人大步邁入,沒多久就順著樓梯極有目的性地往二樓主臥室來。
高大男人此時在露臺用不高的聲音接電話,少年仍在床被間安睡著。
假紈絝饒有興致地往深色的遮蓋下看了眼,目光在過於上品的美色流連了會兒才挪開,發出明顯的腳步聲,引起露臺背過身去通訊中的男人轉過頭。
「嗨呀,我剛剛看過了,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小美人——」假紈絝攤著手掌,笑眯眯地。
「難怪我們陸總動手得這麼快。」
他依稀記得在夜色酒吧前第一次見到少年時過去不久,從開始好友的袖手旁邊到現在給小孩兒拴上婚姻的戒指,他意外,同時也不算太意外。
出乎意料的是少年長成了這種程度的殊色,倒是極易使人受蠱/惑。
不過是友人的未婚妻,他還沒有敗類到那種程度。
高大男人看見他,第一反應是冷著臉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走過去將露臺的玻璃門拉上,似是怕吵到裡面安睡著的人。
假紈絝目瞪口呆地看了會兒,「嘖嘖」兩聲。
「陸哥你這是真栽了啊。」
之前他多少有點調侃的意味,見了這一系列令人震驚,卻太過自然的舉動才切實意識到。
「閉嘴,莊鑫。」
高大男人嫌棄地皺了皺眉。
他虛靠在欄杆上,一手握著手機,無言地掃了假紈絝一眼。
剛剛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