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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覺得這詩詞寫的不錯,抄錄在拜帖上而已,並沒有其它的意思。誰也沒有規定拜帖上不能寫詩詞。
何況這所宅子不管對外還是在官府裡那邊宣稱的主人都是王通,送的東西時只是說給府上的姑娘賞玩,可是拜帖卻是給主人看的,這邊就算是想生氣也無從生起。膽子夠大,雖然可以認為是砌辭狡辯,但是對方既然沒有指名道姓,林黛玉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總不好把一盆“汙水”往自己身上潑吧。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可是誰也不會閒著沒事去捅破這層窗戶紙,真是夠狡猾的,遊走於禮教的邊緣。
林黛玉將手中把玩的麵人丟進匣子,凝視拜帖上“端木瑾”三個字良久,東西可以扔到不要,可是這個帖子卻不能亂讓,心思真是縝密,連這個都想到了。把散落在桌面的東西全都放進匣子,蓋好,收藏妥當,轉身對上王嬤嬤的探詢的目光說:“沒事,媽媽,回頭再送來東西你就叫門房直接收下,緊著送過來。”
既然打聽到了自己的底細,找上門來,那麼就看看他還有什麼手段。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總不會做出什麼強搶民女的事情來,何況他就算想要行兇,在這個住宅區也殊為不易。
“姑娘,這送禮的人是男是女?是做什麼的?我曾經問過那送禮的小童,可是他怎麼也不肯透露,只說姑娘是知道的。姑娘是從哪裡人是這樣的人物,我怎麼不知道?這人不肯吐露姓名,行事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不像是什麼正經來路,姑娘還是少和他們來往為妙。”王嬤嬤皺著眉頭,關切的說。雖然推測著送禮的是個男子,畢竟沒有證實,所以王嬤嬤向林黛玉探詢。
“我也不清楚他們是什麼人……”看著王嬤嬤因為自己的回答詭異的睜大了眼睛,林黛玉趕緊說:“不過媽媽儘可以放心,我雖不知道他們具體是做什麼的,但是也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勉強說起來也算是認識。應該沒有什麼惡意的,否則怎麼會送禮過來。”
對於王嬤嬤是男是女的問話避而不答,若是肯定的說出送禮的人是男子,王嬤嬤必然放心不下,林黛玉不想她跟著操心,自認為自己能把事情處理好。
“只是一面之緣?”聽林黛玉這麼一說,王嬤嬤忽略了林黛玉對於送禮之人性別的迴避,眉頭緊鎖,“不過見了一面就日日送禮過來,這人行事透著詭異,怎麼能讓人放心的下?老爺夫人過世,姑娘也沒有個兄弟姊妹可以依靠,所以行事還是要小心為上,要是有個行差踏錯,將來我可是沒臉去見老爺和夫人了。”
看著王嬤嬤謹慎小心的樣子,防止她繼續碎碎念下去,林黛玉忙不迭的保證:“媽媽,我絕對不會做出有辱家聲的事情,所以等媽媽老去的那一天,見到爹爹和孃親只有感謝你的份,好大的臉面呢。”
王嬤嬤看著林黛玉一副根本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的樣子,張口欲言,又被林黛玉堵了回去:“媽媽,可是有件正事要和你商量。”
一下子岔開了話題,看見林黛玉鄭重的神態,王嬤嬤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姑娘想要和我商量什麼?”
“老太太給我的那塊田媽媽也看到了,我尋思著這田地每年的出息都不動,存起來。在左近也好,或者別處有其他適合的田產再買上幾畝,以備日後之用,不知道媽媽覺得意下如何?”林黛玉將自己考慮良久的意見說出來,徵詢王嬤嬤的意見。
本來這田產是賈母給她的,做她日常供養花費。知道賈府將來的林黛玉也清楚她一個弱女子無法挽救賈府崩塌的命運。可是真要被抄家之後,死的人倒是享福了,剩下的那一幫根本沒有什麼謀生能力,看著那一夥人衣食無著,她也不忍心,而且這夥人也一定會找上自己尋求幫助。
自己手中雖然有錢,可是也不能那麼花。再者誰知道他們貪婪的本性改沒改?要是像螞蝗一樣死死的叮上自己,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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