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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騙我說工作?」
「我知道錯了,正在坦白從寬啊。」盛望狡辯道。
江添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心說哄誰呢,你知道個屁。
「主要我一個人去那是跟老同志講道理,兩個人就是示威了,他不得掀鍋啊?」盛望笑著看著前方車流,片刻後又認真地說:「放心,不會像那次一樣了。」
過了好久,江添才慢慢放鬆下來,沉沉應了一聲:「嗯。」
盛望說:「我爸好像有點鬆口了。」
第102章 絕育
他當然知道盛明陽不可能在一頓飯的時間裡想通, 但他能感覺到對方的動搖和遲疑, 這就足夠了。返回的路上, 他慢慢變得高興起來,甚至有點不經意的興奮。但很快他又想到了另外兩個人。
「江阿姨和丁爺爺什麼時候過來?」盛望問道。
江添回復訊息的手指頓了一下,說:「還有一陣子。」
在他回國之前, 丁老頭所在的療養院跟旅行社合作,給一群症狀類似的老人家安排了一場旅行式療養,保持心情放鬆, 旅行方式也以修養調理為主, 不會吃力勞累,玩幾天歇一陣。江鷗跟著過去了, 一方面照顧老頭,一方面自己也能放鬆舒緩一些。
按照行程, 他們到北京就要月底了。
盛望想起江鷗曾經歇斯底里的樣子,依然心有餘悸。但他也記得江鷗最初溫柔可親的模樣, 幾乎把他當成了親兒子慣著。
都說旅行能解壓,況且人的本性在那裡,怎麼也不會由善變惡。所以他一邊忐忑, 一邊又抱有一絲期待。盛明陽都開始鬆口了, 江鷗應該不至於毫無軟化。
這樣想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只等時間。
盛望心情不錯,開車繞去了石景山。
江添對於北京的路線並不熟悉,但再怎麼不熟也不至於分不清東西南北, 起碼路標上的字還是認識的。
他盯著碩大的路牌問道:「你要回去?」
「拿點換洗衣服。」盛望已經毫不客氣地把江添那裡當成自己的地盤了,兀自決定了要在那裡消磨掉元旦最後的假期,說完才想起來房屋主人就坐在旁邊,又假惺惺地問道:「我這兩天住你那行嗎?」
江添其實很享受他這種強佔地盤的行為。車外燈光星星點點,晚餐的酒後勁有點大,他靠在副駕駛椅背上,嗓音很淡,懶懶地逗著盛望:「給個理由。」
「你還拿起架子了?」盛望想了想說:「我想去擼貓,這理由行嗎?」
江添淡淡道:「駁回。」
盛望:「它都叫望仔了,我還沒權擼啦?」
江添:「嗯,沒權。」
盛望想也不想改口道:「那我擼你行嗎?」
說完他感覺哪裡不對,緊接著車內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盛望掙紮了一下:「不是,我沒有要當街耍流氓的意思,要不換個動詞?」
「摸?算了。」
「玩?也不對。」
這話越描越黑,越聽越流氓。
他還想再往外蹦字,就聽見他哥在旁邊毫無起伏地說:「閉嘴吧。」
盛望終於沒忍住,扶著方向盤笑了半天,被江添重重揉了一下頭。
因為這番流氓話著實辣耳朵,想像一下更是……總之高冷禁慾的江博士選擇了一路沉默,不太搭理人。直到盛望回到住處挑衣服,他才重新上線。
盛望拿了兩套居家穿的t恤長褲,他說:「我那有。」
盛望又拿了之後上班要穿的換洗襯衫,他又說:「我那有。」
簡而言之,拿什麼他都說有,聽得盛望哭笑不得,最後把衣服都堆他身上認真地問:「哥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對我穿你衣服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