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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大笑起來。
他高興過度,縱情而笑,一口氣接不上來,仰身向後倒去。
李中慧大吃一驚,道:“王郎。”
急急一掌,拍在他後背“命門穴”上。
王永清長長吁一口氣,醒了過來。
只見李中慧那驚愕、歡愉混合的神情上,突然間,變的十分嚴肅,右手揮動,點了王永清兩處穴道。
林寒青呆了一呆,暗道:“這是怎麼回事啊!女人當真不可預測。”
李中慧抱起王永清,緩步轉入了一道厚厚的帷幔後面,片刻之間,重走了出來。
林寒青輕輕嘆息一聲,道:“李姑娘,王兄好些嗎?”
李中慧舉手拭去一下臉上的淚痕,道:“你心中可是覺著十分奇怪嗎?”
林寒青道:“不錯,在下心中確是有些奇怪。”
李中慧道:“我要等到和西門玉霜決戰之後,辭去武林盟主之位,然後再來瞧他,和他攜手山林,永不再問武林中事了。”
林寒青道:“原來如此,姑娘不說,在下倒還想不明白。”
說罷轉身向外行去。
李中慧緊隨在林寒青的身後,說道:“林兄,你可想知道小妹和王兄的事嗎?”
林寒青道:“如若姑娘願講,林某洗耳恭聽。”
李中慧道:“他爹爹和先父是很要好的朋友,很得家父敬重,有一天,先父和他的父親,在一起飲酒,先父醉酒之後,那位王兄捧了一杯香茗,敬獻家父,家父一時高興,隨口說道:“如若這次生了一個女兒,定要許他為妻。”
林寒青道:“只是這一句話。”
李中慧道:“不錯,家父說過之後,也就未放在心上。但想不到半年之後,卻收到王伯父一份聘禮,那時家母正生下小妹三月。”
林寒青道:“你那位王伯父的耳目,倒是靈敏的很。”
李中慧道:“家母收到這份聘禮之後,大為震驚,質問家父,家父也是一呆,仔細推想,才想起酒醉之後,確有這麼一句戲言。”
林寒青道:“唉!你那王伯父。也未免有些過於認真了。”
李中慧道:“家母聽家父承認,確有這一句話,只好默不作聲,想不到我生下不足一歲,家父就撒手而去,小妹連先父什麼樣子,也是記不起來了。”
林寒青道:“以後,你那位王伯父……”
李中慧接道:“家父死後,我那位王伯父親來祭弔,在家父靈前哭了三日三夜,昏絕不起,就死在家父靈前。”
林寒青道:“令尊有這樣一位生死與共的知己,實是難得的很。”
李中慧道:“但家母卻一直對我那位王伯父,有著很深的成見,說他心機深沉,哭死家父靈前,必是早已預謀。”
林寒青嘆息一聲,道:“千古艱難唯一死,令堂未免是太過多疑了。”
李中慧道:“奇怪的是,這件事竟然被家母料對。”
林寒青愕然說道:“怎嗎?難道那姓王的哭死令尊靈前,也是使用的心機嗎?”
李中慧道:“也可以這麼說吧!事後家母請來了幾位名醫,會同驗屍,果然發覺那位王伯父,事先服了一種慢性毒藥。”
林寒青道:“這就使在下不解了,就算服藥而死,但也是為了令尊,似這等義共生死的交情,舉世間能有幾人作到,為何還說他動用心機?”
李中慧瞧了林寒青一眼,道:“因為我那位王伯父極精醫道,自己知道染得了一種絕症,如若不死在先父靈前,也難活過三個月。”
林寒青長長吁一口氣,道:“原來如此。”
語聲微微一頓道:“這些事,是臆測之詞呢?還是確有根據?”
李中慧道:“那是家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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