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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青長長吁了一口氣,道:“原來如此。”
白惜香道:“那書上說的明白,這方法,如是對症,可收奇效,七日之內,就可療好我的病勢,但如使用不對,那就要白白犧牲者很多人的性命了。”
林寒青道:“以姑娘之才,難道還不能辨識是否好症麼?”
白惜香道:“照那秘發的記載,我患這絕症。叫‘三陰絕脈’大概是不會錯了,那書上還提到,患有‘三陰絕脈’的人,最適合練那一種武功,妙是妙在治病習武,合二為一,病醫好了,非得習他一門武功不可。”
林寒青道:“唉!這都是從未聞過的事情。”
白惜香盈盈一笑,道:“凡是習那一門武功之人,只要是小有要基,那就得非練下去不可,一生一世,都不能停頓下來。”
林寒青道:“為什麼呢?”
白惜香道:“要不然也不能稱之為旁門左道了。”
林寒青只覺這位體弱多病的姑娘,胸中所學,浩瀚如海,和她相處在一起,似乎是終生一世,也聽不完,當真是句句驚人,忍不住問道:“姑娘2可否說的詳盡一些?”
白惜香道:“好吧,說給你聽聽,也可長些見識,我看那本秘籍叫作‘九魔玄功錄’……白惜香道:“九魔玄功錄!”
白惜香道:“只聽這名字,就夠駭人,魔已是足以驚心動魄,何況九魔呢?”
林寒青道;”武林中從未聽過有此等武功。”
白惜香道:“據那‘九魔玄功錄’上記載,這一本‘玄功錄’是九人全著而成,各人錄記了一種絕技,故稱為‘九魔玄功錄’,一個人只要照他們上面記載的方法,開始練,既經入門,那就終身難停,因為那是一種別走蹊蹺的武動,進境奇怪,威力亦是驚人,一個人的性格,亦將不知不覺中隨著那習練的武功,逐漸改變,武功愈強,功力愈深,性格也變的愈為暴燥,停既不停,練又入魔道,你說說看這武功能不能練呢。”
林寒青道:“有這等事,當真是匪夷所思了。”
白惜香道:“因此我只直是猶豫難決,不知該習那‘九魔玄功錄’上的武功?”
林寒青心中暗道:習不得,一個西門玉霜,已然使整個武林鬧的風雨飄搖,如若你再習那‘九魔玄功錄’上武功,入了魔道,變的暴燥殘忍,這江湖豈不變成一座屠場。
只聽白惜香接道:“因此,我寧願拖到病熱發作而死。也不肯輕易練那武功。”
林寒青心中想道;可是你如死了,有誰能制服那西門玉霜呢?這件事當真是叫人作難,難作主意,我既不能勸你練,也不能勸你不練,一時間,只覺兩面為難,只好黯然不語。
白惜香看他久久不言,忍不住問道:“你替我拿個主意,該不該練?”
林寒青道:“這個,這個,實在很難說了,如若姑娘說的是句句實言,實叫人難以代作主意,一方關係著姑娘的生死,一面卻關係著江湖的劫運。”
白惜香接道:“我知道了,你是怕我習練了那‘九魔玄功錄’上武功之後,變得暴急嗜殺,替江湖帶來了一場血雨腥風。”
林寒青道:“如要我憑心而言,正是如此。”
白惜笑道:“你這人很有英雄氣概,卻是毫無兒女私情,俗語說英雄氣短,兒女情長,這句話對你是沒有用了。”
林寒青突然一挺胸,道:“在下倒有一個方法。不知姑娘是否同意?”
他雙目中閃動著奇異的光輝,只看的白惜香不自禁的皺皺眉頭,問道:“身麼方法?”
林寒青道:“你那金針過穴之法,可心激起一個人生命中的潛力,是麼?”
白惜香道:“不錯,怎麼樣?”
林寒青道:“如若姑娘在我身上,刺下幾枚金針,在下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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