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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大了力道：「你到底出不出來？」

車窗緩緩降下來，露出姜式一張臭臉，陰沉沉開口：「說。」

牧楚為看他這樣也拿不出什麼好臉色：「你就非要挑這個時候嗎？」

姜式：「這本來就是你欠我的。」

「回去再說。」牧楚為搞不明白他為什麼對一個道歉有著這麼深的執念。

「老子都出賣色相了你還說話不算話！」姜式雙手抱胸，一副隨時撂挑子走人的混樣兒。

色……色相？挽著牧楚為的漂亮oga怎麼看都看不出車裡那個凶神惡煞的傢伙跟這兩個字有什麼關係。

結果更令他跌破眼鏡的事下一秒就發生了。

「我錯了。」

他聽見牧楚為向車裡人道歉，還哄著他。

「可以了？」

姜式這才哼了一聲從車裡走出來。

「喲，牧總也真是的。」原本還在跟其他人寒暄的王總見狀立馬趕了過來，「人都帶來了還藏著掖著，防得夠緊的啊？」

牧楚為搖了搖頭，故作無奈：「鬧脾氣呢。」

王總：「小年輕嘛，沒點兒脾氣多沒意思，你說是吧？」

牧楚為：「王總就別替他說話了，這小子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那還不是牧總寵的？」王總滿臉堆笑。

他忍不住打量，今晚的姜式穿了一件寬鬆慵懶的白色針織衫，乍一看稀鬆平常，但往燈光下一站，輕薄的針線孔幾乎能朦朧透出姜式整個上半身的線條與面板，寬大的領口延伸出纖長的脖頸線，左耳耳後的發間露出一半耳骨釘，閃爍得若隱若現。

前額的碎發梳了上去，高挺的眉骨露出來，稱得他狹長的雙眼更含侵略性，與整張野性的帥臉違和的一點是——姜式有一對很深的小酒窩，哪怕講話的時候根本不笑，兩頰也會隱約看見淺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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