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第3/4 頁)

&ldo;也就幾百。&rdo;賀川幹完了活，又去拆了個麵包，沒有鹹的了，他只能吃豆沙。

&ldo;幾百也是錢啊。&rdo;

&ldo;你賽車這麼多年也該賺的不少，怎麼跟沒見過錢似的？&rdo;

&ldo;你是暴發戶，不懂不怪你。&rdo;

賀川說：&ldo;暴發戶是我爸媽，我的錢是自個兒賺的。&rdo;

&ldo;你還自強不息啊？&rdo;

&ldo;跟你差不多。&rdo;

蔣遜盤腿坐上了睡袋，咬了口巧克力望向邊上，懸崖離得太近，兩顆樹光禿禿的，頭頂月亮高懸，滿天繁星盡收眼底。

賀川往她邊上一坐，問：&ldo;味道怎麼樣？&rdo;

蔣遜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巧克力：&ldo;你沒吃過巧克力？&rdo;

&ldo;試過幾次。&rdo;

&ldo;巧克力不就那個味。&rdo;

&ldo;掰塊給我。&rdo;

蔣遜掰了一塊給他，賀川試了試，很不理解的說：&ldo;這麼膩的玩意兒怎麼就有人愛吃？&rdo;

蔣遜說：&ldo;啤酒跟馬尿一樣男人不還是愛喝，還有煙，煙有什麼味道？&rdo;

&ldo;你沒抽過？&rdo;

&ldo;我又沒癮。&rdo;

&ldo;我也沒。&rdo;

&ldo;那你煙不離手，還隨身帶盒戒菸糖？&rdo;

賀川順手拿出小糖罐，轉了轉說：&ldo;這個？&rdo;

&ldo;啊。&rdo;

賀川說：&ldo;我零食。&rdo;

蔣遜：&ldo;……&rdo;

賀川笑了笑，過了會兒問：&ldo;你還有沒有買其他吃的？嘴裡沒味兒。&rdo;

&ldo;牛肉乾？&rdo;

&ldo;放哪兒了？&rdo;

蔣遜站了起來，走到越野車後面，翻了翻另外一個袋子，找出一包牛肉乾，餘光掃到擱在角落的圓根，她拿了兩個出來，回到睡袋邊上扔給賀川一個。

賀川拿在手上看了看：&ldo;吃蘿蔔？&rdo;

&ldo;味道不錯。&rdo;

圓根已經被洗過了，上面還沾了一點點泥，蔣遜擦了擦，咬下一大口，甜甜的汁水很快滋潤了喉嚨。

賀川吃了兩口，說：&ldo;還不錯。&rdo;

蔣遜邊吃邊說：&ldo;吉史大姐給了我們一大袋。&rdo;

&ldo;能放多久？&rdo;

&ldo;天冷，應該不會爛。&rdo;

&ldo;你到時候帶回去。&rdo;

&ldo;要是接下來的路再有什麼狀況，還得浪費多少天？&rdo;

賀川想了想：&ldo;爛了再給你買。&rdo;

蔣遜問：&ldo;那三個人怎麼樣了？&rdo;

賀川說：&ldo;不認帳。&rdo;

&ldo;我車呢？&rdo;

&ldo;什麼都沒認，死咬著不承認，反告我們惡意傷人，阿崇跟派出所說了，等這邊完事了，我們還得去一趟。&rdo;

蔣遜低頭想了想，說：&ldo;昨晚逼問他們的時候應該錄音的，可惜。&rdo;

兩人正說著話，車裡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鈴聲沒聽過，不是他們的。

賀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