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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廢話，我們多少年兄弟了！&rdo;說完覺得不對，阿崇拍拍椅子背，&ldo;你也不是正常人啊！&rdo;

蔣遜說：&ldo;過獎啦！&rdo;

阿崇樂呵呵地：&ldo;你這人雖然挺小心眼，可處久了你這人還挺不錯。&rdo;

&ldo;才幾天功夫，就處久了？&rdo;

&ldo;有些人認識幾十年還看不透呢，幾天跟幾十年有什麼差？&rdo;

蔣遜隨口道：&ldo;你在說他？&rdo;

&ldo;嗯？&rdo;阿崇反應過來，&ldo;沒說他，我就是打個比方。哎，你不是因為他之前得罪了你，就覺得他不是好人吧？他這人就這樣，脾氣差，有暴力傾向，沒對你動拳頭已經算他心地好了，誰叫你把我們倆誑上車的？&rdo;

蔣遜翻了個白眼：&ldo;你還是別替他解釋比較好。&rdo;

&ldo;我說真的，他長得是像勞改犯，可人不壞！&rdo;

&ldo;知道了。&rdo;

&ldo;你知道什麼啊！&rdo;阿崇看了眼邊上的大門，把菸灰彈到窗外，說，&ldo;他是個瘋子，來造福人類來的！&rdo;

蔣遜回頭看了眼阿崇，把他當瘋子。

阿崇嬉皮笑臉地說：&ldo;明天咱們就後會無期了吧？我告訴你啊，賀川要找的那老頭，欠了300多條人命，可他人間蒸發了，你說明霞山這麼有仙氣的地方，怎麼就能生出那種人渣？&rdo;

王福家裡。

王福闔上了日記本，聽見賀川說：&ldo;王雲山做錯一件事，他要做出補償。&rdo;

賀川從王福家裡出來，上了車，讓蔣遜先找家飯店吃飯。

蔣遜問：&ldo;村口那幾家怎麼樣？&rdo;

賀川說：&ldo;隨便。&rdo;過了會兒，他看向蔣遜，&ldo;明早送我們去車站。&rdo;

蔣遜問：&ldo;幾點？&rdo;

賀川想了想，說：&ldo;6點，早點出發。&rdo;

傍晚回到別墅，阿崇收拾行李，把熱水瓶和熱得快也塞進了箱子，抱怨著：&ldo;沒車真不方便，要不我們先回去弄輛車？&rdo;

賀川說：&ldo;一來一回吃飽了撐的？&rdo;

阿崇把行李箱闔上，使勁壓了壓，問：&ldo;你把地址問來了？&rdo;

賀川從另一個箱子裡拿出一疊現金，說：&ldo;嗯，王雲山父親的家鄉，江蘇的一個縣城。&rdo;

&ldo;你覺得這回能找到王雲山？&rdo;

賀川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陽光悄悄鑽出雲層，明天也許是個好天氣。

他說：&ldo;也許。&rdo;

入夜後，王瀟表姐回到了麗人飯店，她收拾了一下行李，找到蔣遜。

蔣遜剛剛躺上床，她抱著熱水袋給對方開了門。

王瀟表姐向蔣遜道謝，說：&ldo;我待會兒再去謝謝賀先生他們……早知道會出事，我那天晚上就該告訴你的，都是我不好，徐涇松說跟她一起去探險的時候，我就該攔著，是我那天想太多了。&rdo;

蔣遜說：&ldo;現在人沒事就好。&rdo;

&ldo;我們本來想報警，可是一來沒有證據，王瀟沒吃虧，他們爭執的時候她把徐涇松推下了坡，她自己跟著不小心滾下去的，二來，她還把徐涇松打成腦震盪了，他昏迷到昨天晚上才醒。&rdo;

蔣遜：&ldo;&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