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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裡的眾人面面相覷著,不過心裡頭卻是說不出來的暢快,陶沫將錢給捐出去了,害的他們憋屈心疼了三天,這會終於成功噁心到陶沫了。
“大伯,陶沫打傷了大堂哥是事實,不容她狡辯,而且醫院那邊也有病歷在,這事如果走法律程式,到時候陶沫肯定狗急跳牆,不如還是請三叔公出面。”陶建裕緩緩一笑的開口。
大伯母是個潑婦,奶奶也不弱,到時候攙扶著斷了腿的大堂哥去主家一鬧,陶沫能怎麼辦?畢竟她可不佔理!
“對,反正都撕破臉了,我們不好過,陶沫這個小賤人也別指望好過!”大伯母點了點頭,她反正是豁出去了,只要能報復到陶沫,不要說去撒潑,就是去打架大伯母也是二話不提就動手。
陶沫回到老宅繼續處理著今天挖回來的藥材,後山藥材豐富,尤其是平常人很少去的深山,藥材多,若是有錢倒是可以建立一個藥材基地,可惜現在自己的銀行裡就八千多塊錢。
一連五天,陶沫都是早出晚歸的去後山挖藥材,也幸好她體力好,而且接受過正規的野外訓練,所以對尋常人而言非常危險的深山,對陶沫倒是稀鬆平常,連續挖了快一個星期的勞動成果還是非常喜人的。
地上是一個一個擺放的重樓,根據《藥典》的記載,重樓炮製都是先淨制,除去重樓四周的雜質,然後洗乾淨,陰乾之後開始切成薄片,再曬乾。
雖然說炮製的手法都大同小異,但是一個優秀的炮製師炮製出來的中藥材卻是上品的成色,每一片的厚薄幾乎相同,曬乾時接受光照的程度也有講究,不過透過上品手法炮製出來的重樓成色好了很多,價格也會提升。
又花了幾天功夫炮製好了重樓,足足有五斤多,按理市場價至少能買到四千以上,陶沫趁著天氣好將重樓片裝到了塑膠袋裡直接上了公交車去鎮上的藥店。
潭江市,陶家主宅。
“聽說陶家村的人前天過來了?”書房裡,如今陶家主家的家主陶靖之放下手裡頭的檔案,看向坐在一旁喝茶的三叔公。
一生沒有結婚,無兒無女,外人看來三叔公性子冷漠孤僻,很不好相處,卻不知道三叔公只是面色看起來冷,卻是地道的嘴硬心軟,外人都被三叔公那一臉的孤僻相給唬住了。
“那幾個人還不罷休,想要逼陶沫那丫頭將老房子和幾畝田地給交出來。”三叔公冷哼一聲,滿臉的不屑和鄙夷。
陶大伯那一家子就像是吸血蟲,陶平海過去所有的錢都給了陶奶奶,雖然買房子拿走了十五萬,但是差不多二十年的工資,陶平海又能幹,至少還剩下十多萬,結果呢,唯一留下的一個女兒卻被欺凌成這樣。
“那丫頭只怕是個扮豬吃老虎的性子,吃不了虧。”溫聲朗笑起來,陶靖之倒是很想見見這麼有潛力的後輩,可惜現在卻不是好時機,陶家現在太亂,冒然將那孩子牽扯進來反而會連累她。
“夠心狠手辣,這性子我喜歡,你若是有幾分陶沫的狠絕,如今就不會是這樣的局面。”說到這裡,三叔公狠狠的瞪了一眼君子端方的陶靖之,“對那些不要臉的老東西,你顧慮個什麼勁,弄不死他們!”
“陶家現在內憂外患,不能有半點差錯,三叔公,如今阿野又成了這個模樣,急不得。”陶靖之揉了揉眉心,想到唯一的兒子,愁慮頓時湧上眉間。
三叔公表情也晦暗下來,陶家最優秀的繼承人如今卻只能坐在輪椅上,也難怪靖之壓不住那些狼子野心的東西。
“三叔,陶沫那裡明天你還是過去一趟,陶家的未來還是需要這年輕的一輩來支撐,不要讓那姑娘吃苦了。”將擔憂隱下,陶靖之笑著看向臉色不愉的三叔公,“你放心,阿野那裡我一直在託關係,希望能找到國手御醫來給阿野診斷一番。”
“哼,你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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