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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想知道是誰救我出去,還是想讓我承認?”無妙也明白了,這位爺應該知道是誰了,不過是想要自己一句話。
“或許你該說,爺想知道你為何要夜探皇宮!”墨彧軒面上的笑意更深,語氣倏地一沉,紫眸內冷光劃過。
“你不是想知道救我那人與我有何關係?”不是應該更好奇這事嗎?
“爺不是太子,不稀罕!”墨彧軒拽拽地回著,在無妙夜闖皇宮那日便認出他了,笑看事態發展,直到今日,想必皇兄也認出了,若非父皇暈倒,無妙說不準便被他帶走了。
“自然是偷東西!不然怎能對我神偷第一的名號?”無妙哼著抱胸而立,揚著頭,實則不敢看他一眼。
“皇兄已經認出你了,若不想徹底變成妙公公,便回答爺的問題,否則,即使這裡工具不全,這一刀下去也是可以成事的!”墨彧軒扯了扯衣領,有些青白色的粉末簌簌飄落,彷彿並不在意,又好似沒看見,反而露出如冷玉般的小半肌膚,有墨子齡那個話嘮在,他不想知道都難!隨後坐在梨花椅上,從桌上拿了個杯子,倒了杯茶輕呷。
“你…”原本無妙想說還有什麼你是不知道的?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別…我只對女人感興趣,你是雪月的軒王又如何?我…不吃這套!”
“嗯?”墨彧軒懶懶抬眸,睨了他一眼,好笑道:“那你吃哪套?爺的取向…爺至今還不知,要不,我們試試?”
無妙腦海中立刻浮現起一副冬季雪花飛揚,滿天遍野的菊花枯萎了一地的景象,想想就打了個哆嗦,吞吞吐吐道:“後(隔開)庭花這種東西,可不是誰都唱得起的!”
“你說爺唱不起?還是說爺不能試?”墨彧軒放下杯子,敲在桌上發出清脆的叮一聲,隨後站起身,向他走去,無妙打著哆嗦往後退,兩人一進一退,轉眼無妙便被逼至牆角。
“你…你真的如外界相傳好男風?”無妙被他抬起的胳膊圈在角落裡,沿著牆壁蹲了下去,抱著頭,聲音悶悶的。
墨彧軒淡笑的緩緩低下頭,另一隻手抬起他的下巴,“爺說了不知,只有試過才知,你說呢?”
無妙一直搖著頭,見他紫眸內笑意盈盈,像是要動真格的,眼見著那無暇的手從他下巴滑至腰間的繫帶上,無妙牙齒在發顫,抬頭見他沒有說笑的意思,又低下頭見繫帶已經在逐漸的鬆開。
無妙苦著臉,兩條淚水蜿延淌下,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串,也不磕巴了,“遮掩我容貌的是青公公,救我出宮的是青公公,而我夜探皇宮的目的也是青公公!”
這前一秒還在憤憤不平罵絡青衣的人下一秒便口齒伶俐的反出賣了,不,是相互出賣。
“嗯。”墨彧軒的手也開啟了他的衣襟,淡淡的點了點頭,聽他說完,收了手直起腰,向外吩咐一聲:“清流。”
清流應聲推門而入,恭敬地守在門口,等候差遣。
“找個人來伺候他,這是…獎勵。”墨彧軒眸光閃了閃,並未在繼續問下去,這令無妙更好奇了,遂問著:“你不想知道我的目的為何會是青公公?”後又補了一句,“我寧願要懲罰。”
墨彧軒笑了一聲,對著清流指了指無妙,“找個教習的男伶來,教他一日三個時辰學曲,三個時辰學琴,三個時辰學春宮上的那些個姿勢。”
“是。”清流嘴角扯了扯,帶著無妙離開房間。路過墨彧軒身邊時,只聽那人慵懶開口:“清澤,記住你的身份!”
無妙渾身一顫,想要開口的話堵在那裡,他是在為自己尋個身份以便不落墨保�S之手?他有這麼好?
果然是他想多了!
“再加三個時辰!”墨彧軒優雅輕柔的嗓音飄出,清流看了眼淚流的更兇的無妙,拍了拍他的肩膀,唇畔溢位一抹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