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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長孫衝的身上。長孫衝站起身了,見大家都望著自己,心裡一急,卻把剛才王珂告訴自己的詩給忘了,只見頭上馬上汗珠就往下滴,越急越想不起來,一個臉漲得通紅。
王珂見罷,知道他肯定是忘記了,趕忙解圍說道:“長孫駙馬還害羞啊,那我就來代勞吧。”長孫衝見他這樣說,也長出一口氣連連拱手道:“有勞王兄了。”王珂一笑,張嘴便來。
王珂念罷,長樂公主嘴一撇說道:“這詩恐怕不是我家長孫作的吧,倒是像極了王公子的風格,難道是長孫想不出來,找王公子代勞的吧。”
長樂公主一語道破倒讓王珂有些尷尬,悻悻地說道:“哪有,完全是長孫駙馬所作,只是剛才讓我為他書寫是念與我聽我才記住了而已。”
說著趕緊坐下,端起酒杯裝著喝酒的樣子,心裡卻暗暗罵自己找事,想轉移注意力卻把自己給套進去了。
南平也看出場面有些混亂,忙站起來說道:“好了,大家喝酒,說了這麼久想必菜也涼了,還是讓我府上的歌姬給大家演奏一曲吧。”說完吩咐人撤下酒菜,揮手讓歌姬走上堂來。
王珂怕李恪一會又出妖蛾子,偏頭對李恪低聲說道:“要喝酒陪你喝,你別又瞎嚷嚷了,小心不教你開車了啊。”
李恪一臉賊笑回答道:“嘿嘿,我不是幫你嗎?用不著這樣對我吧。”
王珂聽得哭笑不得,只好對著李恪做出一副兇狠的樣子,揚了揚拳頭。李恪也很配合地往後縮了縮身子,端起酒來說道:“喝酒,喝酒。”
一串音符響起,王珂忙向屋子中間看去,只見兩個美妙少女,一撫琴,一撫瑟。手指輕撥,一陣悅耳的樂聲四散開去。王珂在後世本就對音樂不熟悉,在家或工作之餘最多也就是彈彈吉他,出去k歌也不怎麼唱,要是純音樂的東西,除了理查德彈的鋼琴曲就只聽過小提琴獨奏的《梁祝》了。現在讓他坐在這裡聽,他就知道這個音聽起來順不順耳,要說到表達的什麼意境,他可就變成牛了。
一曲終罷,李恪果然沒有吭聲,可還是有個聲音冒了出來,只見襄城公主微笑著說道:“王公子,這麼好的曲子,難道不值得你作上一首嗎?”
王珂一聽這話,馬上就一臉黑線,立即石化了。心裡暗暗叫苦:“我肚子裡這點東西都快被你們掏光了,這樣下去我還怎麼混呀。”嘴裡卻說道:“公主這樣說,小可就試上一試吧。”
想了想才開口道:“主人有酒歡今夕,清奏鳴琴廣陵客。月照城頭鳥半飛,霜悽萬樹風入衣。銅爐華燭燭增輝,初彈《綠水》後《楚妃》。一聲已動物皆靜,四座無言星歇稀。清淮奉使千餘里,敢先雲山人此始。”
襄城聽完不解地問道:“最後兩句我不懂了,我們這裡沒人要走呀,王公子這兩句是什麼意思呢?”
王珂念出來的時候就怕有人要問,早就想好了說辭:“剛才作這首詩的時候我突然想起我回來前朋友送我的情景,順口就說了出來,沒什麼旁的意思。”眾人經他這樣一說也就沒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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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瘋狂抄襲(3)
王珂正為自己把事情對付過去了暗自高興呢,卻不料這個時候旁邊清河公主卻開口說道:“你剛才是吟的琴,還有瑟呢,你也得作一首才行,不能偏袒了。”
王珂狠狠地望了清河旁邊的程懷亮一眼,誰知程懷亮卻故意低著頭不與王珂的眼睛接觸。
王珂沒辦法了,嘆了口氣,埋頭想了好一陣才抬起頭來說道:“這完全是考我呀,我試著作一首吧;錦瑟天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襄城公主聽完,望著王珂搖搖頭說道:“王公子,怎麼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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