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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倦養活物,就買了這個布偶。”
“還是二哥最瞭解我。”
衛兗沒能在院子裡多留,茶盞未涼就去軍營尋慕湛商事。託衛兗的福,衛泱被阿六敦帶著去街上溜了一圈,北方的城鎮大同小異,熱鬧歸熱鬧,可是沒個新意。
眼下百廢待興,是休養民生的時候,慕湛也沒閒著,他那支修羅一樣的玄鐵衛難得做起正事,幫百姓築屋修路。攻略平城時殺人放火的罪都歸到獨孤厭身上,慕湛獨落了個美名。
行軍打仗不需要民心,但治理江山則不同。慕湛的心思已很明顯,他不可能安於巒河北的這方天地,換做是衛泱自己,打仗打到這個地步,不如打個徹底,輸贏都要痛快。分庭而治,只因世道沒有強者。
衛家與慕湛已是兩隻出鞘的劍,不拼出輸贏皆不會罷休。
衛泱清楚自己這一選,就是斷絕所有退路。
回到府上夜也深了,院裡不見有人,她掌了燈等衛兗回來,等到的卻是慕湛和已經醉倒的衛兗。
她幫忙將衛兗放到床上,不忘責怪道:“他趕路那樣勞累,怎麼一回來就喝酒?”
“男人的事就得用酒解決,你小姑娘家家的懂什麼?”
衛泱轉身去倒熱水,看見慕湛嘴角帶傷,就知道這二人打了架,忙在衛兗身上搜尋著受傷的地方。
慕湛的心很受傷,心想他是你哥哥老子哪敢動他?
替衛兗擦過臉,見慕湛還在院子裡坐著,衛泱無奈地搖搖頭,從櫃子裡翻出藥箱,帶了出去。
“別動。。。”她不是第一次替人清理傷口,駕輕就熟,“以前三哥捱了打,都是我幫他上藥的。”
“你三哥那點本事也只有捱打的份。”
“是啊,可他在我心裡,天一樣高,他確實沒你們這樣厲害,也沒你們的野心,但他從小就護我。。。”
她不再說下去,只怕又要控制不了眼淚,落在別人眼裡,更坐實了“哭包”之名。
“不如。。。再過五天就是中秋了,過完中秋你再走。”挽留不是件簡單的事,放下所有驕傲,才能換三五天時間。
“嗯。”
她答應地太過輕易,慕湛權當是衛兗的緣故。
“徐勝在城東看了一處宅子,不如將莘容和她母親接過去吧。你畢竟是個男人,留這麼多女眷在家中,也不怕旁人說閒話?”
“誰敢說拔了他舌頭。”
這事他還真沒少幹。
“你現在也是在意民心的人了,這種事做上一件,這些天的努力可全都白費。”她突然提高語氣道:“你莫不是還想著莘容,要娶她呢?她母親當初是怎麼嫌棄你的?你們這男人怎就這麼下賤,身下多二兩肉,就以為自己無所不能,胸懷萬物呢?你莫不真賤到要認曾侮辱過你的婦人做岳母?”
他曾經的經歷她心裡都清楚,其實一直是有惻隱心的,只是現在見他要包容曾給他屈辱的人,毫不像他作風,她這才爆發。
“我是賤。。。賤到你怎麼踐踏,都忘不了你。”
“我我我何時踐踏過你了?話得說清清清。。。”
嘴不是用來說話的,是用來親的。
他如在沙漠久行的獵人,如今見到甘霖,哪怕只是海市蜃樓,也要牢牢抓住,不准它成虛空。
霸道的舌追逐著她驚慌的小舌,恨不得咬斷她的舌,再挖了她的眼,叫她不能看不能說,日日夜夜,只聽見他的聲音。
他是仗著身下多長那二兩肉,妄以為能擁有她,不止這一吻的時間,要更久,久到十年,二十年,久到一輩子。
“混蛋!”她罵人的本領仍不見長。
衛泱被他親得眼淚打轉,抵死掙扎才阻止他更親密的接觸。誰踐踏誰,不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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