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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前我年紀也不小了,要是沒那麼一兩段荒唐事,和徐勝那閹人又有何區別?那時候氣火盛,做的糊塗事就多了點,全怪沒早些遇到你,你要是早生兩年跟我遇到,那些女人哪能入得了對我的眼至於莘容,那時年輕,武威城裡人人都叫我棄郎,視我如野狗,她是唯一一個待我好的,可自她嫁給慕沂之後,我和她之間就再無瓜葛。”
原以為衛泱會冷言嘲諷,但她只是淡淡道:“如此說來竟是你虧欠她。”
“既然解釋清楚了,總該讓我碰了?”
說罷便將整她整個人攔腰抱起,抱在身上的分量倒沒什麼變化,衛泱素不為難自己的胃口,說起來自恢復了味覺以後,恨不得嚐盡世上美食,回東陽城後歲鬧心事不斷,但吃食方面從不含糊。
因慕湛打橫抱著的姿勢將她整個人圈在臂彎之中,像是鑄起一座不可攻破的城牆,繞過碧紗櫥,香爐內餘香嫋嫋,訴說著浣溪宮裡的淒涼哀歌。
浣溪宮裡的佈局是衛泱親自佈置,一花一香爐,都有其特定的位置,乍看一切不過按部就班平凡擺放,但若稍一挪動了位置,便破壞整個屋室的美觀。
衛泱並非有此意趣的人,只是在宮裡待著,閒餘的日子實在太多,任何平凡的事都能被她找到樂趣。
比之宮中的日子,在武威城的那段時日竟更自在些。
浣溪宮內像是個小型迷宮,慕湛尋不到香榻何處,只見一張桌子橫在室中央,就要將衛泱置於其上。
以往的□□衛泱總是受盡折磨,與她而言這事不堪回首,便趁慕湛將桌上之物一掃落地時試圖掙開,但她勢單力薄,對方不是個一般的武人,雙腿牽制她的腰肢,自己昂首挺胸脫去一身累贅服飾。
衛泱試圖以手相搏,但奈何身量差他太多,雙臂只能憑空在空中揮舞著。
“沒想到有在公主的寢宮做一回,下官定好好伺候公主,叫公主比神仙還快活。”
“慕湛,你混蛋,你莫落到我手上。。。我。。。我。。。”
她這話說了千百回,慕湛熟記於心:“閹割了我是麼?那下官就趁被閹割之前叫公主做這世上最快活的人。”
慕湛扯下腰帶,綁住衛泱雙手,衛泱看準機會向外跑去,腳下一絆,二人雙雙跌倒下來,一同倒下的還有價值連城的屏風,穿著素白色的衛泱躺在屏風上,屏風上的的畫是遙遙遠山,像是她置於遼闊天地間。
然後他們兩就開始做運動,在那之後:
髮髻早已散亂,可惡的長髮擋住少女胸脯前的美好,慕湛欲用手撥開她的黑髮,但發的墨色和肌膚的雪色相間,又如一副叫人不肯破壞的絕世名畫。
不過五十年,春須公子的畫作也會成為絕世之作,但慕湛看來,都不如眼前這幅。
衛泱因一時意氣翻身至於他身上,卻實在不知下一步該做些什麼,慕湛雙臂攤開,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最私密的地方還緊緊連線,衛泱突然俯下身,一頭長髮全都傾瀉在他古銅色的胸膛,他身上難得舊傷才痊癒,又增新傷。
衛泱的唇輕輕撫慰過那些傷疤,熾熱的淚打在他的胸膛上,喚回他的一切理智。
他現在理應在草原上整頓兵馬,策攻秦國為族復仇之事,而非被困在東陽城的皇宮中,在兒女情中纏綿。
他見過她許多種哭,原以為撕心裂肺的哭泣已經最撩人心肝,但眼下她一聲不發的嬌泣,仍舊惹他心疼。
以屏風為床,白紗下面是不餘遮掩的二人,衛泱趴在他懷裡,一個勁的哭,將從他來時忍著的淚都還給他。
“怎麼這麼愛哭,原先還以為你不會哭,娶回來才發現是個愛哭鬼,比小孩還能哭。”
“那你娶別人好了,娶了別人就不會落得這樣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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