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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的全部思想如何集中在對歐洲霸權的爭奪上,是一件很有趣的事。無論是土耳其人、法國人、英國人還是德國人都還沒有在美洲大陸上發現任何政治上的利益,也沒有意識到通往亞洲新航線的重要性。美洲大陸上大事不斷;科爾特斯僅率領少數人,就替西班牙征服了新石器時代的墨西哥帝國,皮薩羅越過巴拿馬海峽(1553年),征服了另一奇異的土地秘魯。但是這些事情對歐洲人來說,僅僅是表明流入西班牙國庫大量有用的白銀。
帕紹條約簽訂以後,查理開始產生一些奇特的想法。對於他的帝國的成就,他感到徹底厭倦,不再抱有幻想。他產生了對歐洲對手的不可遏制的煩躁。他的體質天生不好,天性懶散,並大受風濕之苦。他決定退位。他把全部的德國統治權交給他的弟弟費迪南德,西班牙和荷蘭則傳給了兒子菲利普。然後,他懷著莊嚴的理想,到於斯特修道院中過起了隱居生活。該修道院位於塔古斯河谷北面,一個橡樹和慄樹包圍的小山中。1558年,查理死在這裡。
對於這次隱退,以及這位疲憊、威嚴、厭世的偉人放棄世界的權力,有很多傷感的文字,說他想在簡樸的孤獨中追求與上帝在一起時的平和心境。但相反,他既不孤獨也不簡樸。他帶了近150名隨從;他的住處輝煌放縱不下於皇宮,卻沒有皇宮的辛苦。菲利普二世是一個孝順的兒子,對他來說父親的建議就是命令。
如果說查理對管理歐洲失去了興趣,還有一些別的更直接的東西使他感興趣。普雷斯科特寫道:&ldo;大多數奎克塞達、加茲特羅與巴利亞多里德的國務大臣之間的日常書信中,幾乎每一封信最終都會或多或少的談論到皇帝的飲食和疾病。就好像時事評論一樣,一個話題自然接著另一個話題。罕見的是這樣的話題已經產生了與政府部門溝通的負擔。國務大臣們在閱讀這些把政治和烹飪奇怪結合的信件時忍住笑意恐怕是一件難事。從巴利亞多里德到里斯本的特使,常常受命繞道亞蘭迪拉採購皇帝餐桌上的原料。每個星期四,他必須帶魚回來用於次日的齋戒。查理認為附近的鱒魚太小,總是叫人從巴利亞多里德送大的來。他喜歡所有魚類,事實上,是喜歡任何一種性質和習性像魚的東西。鱔魚、青蛙、牡蠣佔據了他的選單的重要位置。罐裝的魚,特別是鳳尾魚,非常受他的喜歡;他常為沒能從低地國家一帶獲得更多的這種魚深感遺憾。他尤其愛吃鱔魚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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