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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葵:「看!這就是證據!後宮為何獨寵貴妃?」
寧姝小心翼翼掃了眼介貴妃的胸口——宮裡這是有什麼豐胸秘籍嗎?這才多久不見,感覺介貴妃又發育了。
寧姝連忙給介貴妃行禮,介貴妃打量寧姝片刻,開口說道:「先把臉給收拾了,免得日後留疤。」
戴庸也沒傳太醫,介貴妃側著身子坐在寧姝一旁,為她清理著臉上的劍傷,一邊像是讓她安心似的說道:「傷口倒沒那麼深,我那兒有傷藥塗了便是,只是近日不好沾水。」
介貴妃湊的近,寧姝只感覺到自己胳膊一直被她二次發育的地方撞來撞去,加上秘葵方才說的那些,她臉便不由得紅了。
「你臉紅什麼?」介貴妃處理完傷口,往後退了稍許,看向寧姝:「大家都是女人,碰碰你怎麼了?之前見你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多事兒。」
「貴妃娘娘」,寧姝欲言又止,伸出食指小心指了指她的衣襟。
介貴妃順著低頭看了一眼,只見都快要從領口跳出來了似的,幸好上面繫了口子擋的嚴嚴實實。
她低罵了一句,轉身向外走去:「戴庸,跟本宮出來。」
戴庸連忙跟上,兩人躲在紫宸殿的一角。
介貴妃毫無芥蒂,就當著戴庸的面理了理衣領,說道:「出來太急了,沒塞好。」
戴庸看她這般,繃不住笑:「幸好當日抽籤是我贏了,不然今日就是我了。」
「就你這長相,旁人見了還以為皇上眼睛瞎了呢」,介貴妃白了戴庸一眼:「這是怎麼回事兒?怎得突然就將寧姝召進宮裡了?」
戴庸搖了搖頭:「我哪兒知道啊,皇上正睡著,突然就起來說寧姑娘有麻煩。自己帶了影衛去寧府,又讓我去接,還撥了一批去尋秦王。」
介貴妃沉吟片刻:「想來是和如今西北有關,皇上尚未回來?」
「還沒。咱家這不是怕走漏了風聲,宮外對皇上不利,這才將寧姝送到紫宸殿。她臉上的傷也不敢傳太醫,只得叫你小心前來。」戴庸說道。
介貴妃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露出些許堅毅,「皇上向來沉穩,自有打算,寧姝接到宮中定然也是謀略的一部分,需得好好照料。」
戴庸:「照料還不是你後宮的事兒?」
介貴妃:「權等皇上回來,暫看如何安置。」
荀翊回到宮裡的時候已是半夜,他一進紫宸殿便看見寧姝已經趴在桌案上睡著了。半側著身子,軟綿綿的。臉頰上的傷口已經簡單的處理過,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
戴庸連忙要將寧姝叫起來,荀翊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讓她睡吧,今夜也是嚇壞了。」
他將木紋面具遞給戴庸,想了想又換了身衣裳,這才又走去外殿處理剩餘的事兒。
「鍾妃那兒安靜些,給她撥個側殿安置。」荀翊思考片刻說道,既然將她接進了宮裡,總是要給她一份名聲的。
後宮兩妃,陳妃那處側殿已被柳非羽佔了一半,畢竟孔雀藍釉罐仍在寧姝那處,荀翊不想放她去與她們擠。而鍾妃身子一直不好,往日甚少出自己的主殿,更何況鍾妃家中是荀翊難能信得過的。
「那位分……」戴庸應下,又問道。
「按著來便是。」
「是。」戴庸本以為寧姝能跳個兩級,沒想到同柳非羽一般,也是先從選侍開始。
這般最好,不至於在宮中樹敵。想到上次有人試圖謀殺「皇嗣」之事,戴庸仍是有些後怕。
荀翊沉吟片刻,又說:「擬道懿旨,太后娘娘請秦王明日進宮。去吧。」
「是。」戴庸領命,再也沒有多問。
荀翊將事情又在心裡捋順了一遍。
今夜之事,寧培遠只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