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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他讓戴庸去打探了寧姝行蹤,知道她在太后這兒,這才和荀歧州趕來,誰知竟晚了一步。
寧姝不在,荀翊只打了個聲招呼便要走,卻被太后叫住「皇上午膳可用過了?」
荀翊答道「尚未。」
太后聽了不由得皺起眉頭,嘮叨起來「皇上念著社稷,哀家知道,但也不能不顧自己身子。龍體康健那才是最為重要,怎能不好好吃飯?」
乍然聽太后這麼說,荀翊倒有些不解,只說「兒臣用飯尚好,母后無需擔憂。」
「聽戴庸說,你昨夜吃的甚少。」太后眉頭一挑,她是不打算出賣寧姝,便隨便拎了個替罪羊。
戴庸我沒有不是我太后娘娘冤枉奴才!
荀翊聽了恍然大悟,說道「昨日兒臣先在磬書殿用過,後去寧選侍那處,她正在用膳,見了兒臣有些侷促,便陪她一同又吃了些,是以吃得少。」
太后聽了非但沒有覺得開心,反而憤怒想著你還知道人家侷促,怕人家不好好吃飯?你這麼會你昨晚怎麼不在那兒睡覺?!
第48章 (一更)
寧姝由慈棹宮出來又去與介貴妃請安。
介貴妃所在的溫琉宮倒不似她的給人的感覺那般風風火火,而是十分冷清簡單的所在,位於後宮正中。
傳言裡說,溫琉宮的這個位置可見皇上對介貴妃的重視,若是日後不出意外,便是妥妥的後宮之主。
寧姝到的時候正巧遇上介貴妃的母親入宮來看她。經跟著的宮人提點,寧姝才知道介貴妃的父親乃是太常寺卿,執掌祭祀禮樂等事,如此也怪不得介貴妃對宮中禮數要求苛刻。
介貴妃看了寧姝一眼,說道「臉上的傷可好些了?恰好你來了,也省的讓他們去送藥。」
「多謝貴妃。」寧姝應道。
介夫人轉頭看著寧姝,笑道「這便是方才入宮的寧選侍吧,果然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聽聞皇上深夜接了選侍入宮,真是格外不同。」
所謂的格外不同寧姝也聽過好些次了,原是因為荀翊本身是個極按著規矩的人,往好了說是沉穩安定,一心撲在朝政上,國之安定,往不好了說就是沒什麼意思。
而在深夜將寧姝接進宮裡,可算是皇上這些年最為出格的一件事兒了。
寧姝回禮道「多謝介夫人。」
介夫人又說道「寧選侍當真是初綻的花兒一般。」說罷,她看了一眼介貴妃,又說,「這宮裡一年四季都有花開,可哪兒有不敗的花呢?就是不知花敗之後可是要移位子?」
介貴妃鳳目挑起,聲音不輕不重「本宮宮裡的花,向來不移位置。四季輪換,該它的時候自會盛放。」
介夫人指尖輕輕在桌面上點了點,臉上的笑容一直掛著「貴妃可是十足十的有信心啊,和那人可真像,只是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再見到貴妃。」
介貴妃這便轉頭去看介夫人,神情倦怠「母親的意思本宮已經知道了。」
寧姝站在殿裡,把自己縮的又小了一點——既然宮裡正在這麼勁爆,方才就不要讓自己進來啊。
介夫人耳墜上掛著朵瓷花,幽幽地嘆了口氣「又來了,又開始了,得寸進尺的老妖婆,我這麼好看的瓷花落到你手裡,簡直就是糟蹋了。唉,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藏在寧姝袖囊裡的秘葵一聽好像有八卦,立刻問道「介貴妃和介夫人這兒是怎麼了?」
介貴妃的殿內沒有一個瓷器,便也不能問到,只能從介夫人身上打主意。
那瓷花就當與人閒聊似的,反正也不擔心有人聽見,說道「老妖婆是來求介貴妃,讓貴妃給弟弟尋份差事。可貴妃那弟弟,仗著姐姐在宮裡當貴妃不學無術。貴妃不願意,老妖婆這是在借著新來的小選侍暗指貴妃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