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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週週在旁聽了,偷看一眼介貴妃,笑道:「是,民女也曾經在民間見過,剛才還想這怎麼會是寧婕妤發明的呢。」
陳週週想著,自己若是想要透過介貴妃進宮,那定然得先表現一下。
怎麼表現?幫貴妃娘娘打壓對手。
誰是對手?誰現在被皇上寵誰就是對手。
她從寧柔那兒聽了許多寧姝進宮之後的事兒,打聽來來聽去發現寧姝這宮進的舒坦。皇上長的那般好,哪個女子不心神嚮往?若是進了宮,哪怕就是個小小的美人選侍,也比在外面強,以她的家世,定然嫁不去十分富貴的人家的。
原本寧柔也是如此,和陳週週兩人頗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誰知道一朝寧柔要嫁進晉國公府,而寧姝進了宮。陳週週這些日子每每說到要去找寧柔玩,家裡的人都是一副讓她好生與寧家搞好關係的模樣,哪怕低聲下氣也無妨。
陳週週再見寧柔的時候,寧柔竟然也一副眼高於頂的模樣,哪裡還是往日的手帕交?
陳週週心裡憤懣,想到平日寧柔說寧姝不好的話,這便覺得,既然寧姝這樣的都能進宮,還得聖寵,自己又有何不行的呢?這才打起了主意。
她原本就不會騎馬,也甚少出門,這次遊獵乃是千求萬求才求來的,誰知方走到一半便暈了,緩了一整天才緩過來。她聽聞介貴妃病了,連忙來看,誰知道竟然看見介貴妃和寧姝等人在打牌。
陳週週不通吾諾牌的規矩,眼看著寧姝偶爾抬頭看看介貴妃,介貴妃沖寧姝尷尬笑笑,確定兩人之間的關係定然不怎麼好,這便打定主意走介貴妃這條路出頭。
可她哪裡知道,那不過是因為寧姝看到介貴妃在出老千而已!
「見過還玩的這麼差。」介貴妃一句話就將陳週週打的直發懵。
陳週週心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貴妃不是應該順著自己的話攻擊寧姝嗎?
「貴妃娘娘,週週只是見過,並未玩過。」她連忙說道。
介貴妃轉頭看她,「週週是誰?」
陳週週眨眨眼:「是,是民女啊。」
介貴妃問道:「你姓周?」
陳週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民女姓陳,方才進來就報過家門了。」
「哦。」介貴妃點了下頭,「不好意思沒注意。陳周你到底玩不玩?」
陳週週糾正道:「貴妃娘娘,是週週。」
「我!」介貴妃還沒從侍衛的角色裡抽離出來,有些氣急敗壞:「本宮和你很熟嗎?要叫你週週?!」
寧姝在旁實在看不下去了,低聲提醒道:「貴妃娘娘,她全名就叫陳週週。」
你方才忙著藏自己出老千的牌,連人家說名字都沒注意聽。
介貴妃:???不行,本宮的臉面要本宮自己維護。
她清了下嗓子,說道:「那就叫小陳吧,咱們這裡只有一個疊字的,就是姝姝你呀。」
寧姝:「臣妾並不是疊字……」
介貴妃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我當然知道,但是叫姝姝親切不是?」
「對」,秋昭儀在旁附和,「每次叫姝姝,都讓我想起曾經帶我做實驗的堂叔,我就叫他叔叔,特別親切。」
寧姝:……算了隨便你們吧。
陳週週在旁看著這三個嬪妃之間有說有笑的,絲毫沒有那種傳言中後宮撕位分的感覺,不由得覺得自己是不是走錯了。
她決定再看看,只好硬著頭皮繼續打下去,然後就從黃昏打到了夜裡。
介貴妃眼睜睜的看著沙漏,玩到一半突然叫一旁的宮女送上飴糖和甜糕分給幾人,算是中場休息。
皇上交代的,寧婕妤有個小愛好,在戌時半的時候一定要吃顆飴糖,自己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