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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要是自己能夠聰明一點,世殊與南迦教她的時候勤學一點,私下裡能夠多練一點,危急時刻就能幫上些忙了,只怪自己平日裡太過貪玩。想到此處,青蕪心下懊悔不已。
“對了,幫忙。”林夜闌仔細地將青蕪的話咀嚼一遍,想起了什麼似的,將手中那面令牌舉起來:“誰說蕪兒沒有幫忙,至少我已經知道這些人是從哪裡來的了。”
“哪裡?”青蕪以及剛收束好線,往這邊走過來的桑老頭還有盜聖同時好奇發問。
“離火宮。”林夜闌的臉上神色晦暗不明。他左思右想,都未想出自己等人與離火宮有什麼仇怨。可是如果沒事的話,離火宮又為什麼派人來追殺自己一行?
“離火宮?那是什麼鬼地方。”桑老頭費解,他在江湖中混了這麼多年,似乎從來沒聽說過這麼個幫派。
“桑老前輩不知道正常,它是江湖上新近崛起的一個小組織。”林夜闌好脾氣地解釋。
“小組織就敢跑來追殺我……們?”桑老頭忿忿,以手點著自己鼻尖。
笑話,他桑振衣在江湖上成名的時候,那些小嘍囉怕是還在吃奶。
“那……有可能是有人刻意栽贓的麼?”盜聖沉吟半晌,順帶問出了青蕪心中的疑惑。
“這個可能性……很小。”林夜闌斟酌著用詞,儘量解釋得簡明易懂:“剛才那些人的路數,確實是傳聞裡離火宮的路數。那種火雷子本來失傳了,近期才被離火宮那些人制造出來,威力要小許多。而且,即使要嫁禍的話,也斷斷不會嫁禍給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幫小派。”
“若是有真兇的話,還不是想,如果嫁禍給小幫派,你一翻手將人家滅了,便不會再去找真兇的麻煩。”青蕪心中暗暗腹誹,嘴上卻未說出來,只點點頭表示明白。
“這件事回去再調查吧,如果真是離火宮那群兔崽子乾的,一定要找他們討個說法。”桑老頭大手一揮,恨不能現在就飛回去:“剛才我跟盜聖老頭檢查過了,草地上挖了許多陷坑,我們在陷坑旁都做了標記,只要小心點應該無大礙。”
一眾馬兒在旁邊等得也有些煩躁,不安地原地踱著步。
“我們走吧。”林夜闌懷抱著青蕪翻身上馬,最後檢視了一下這片危機四伏的草地。
踏雪、尋梅、野火與汗血得了指令,撒蹄子便跑了出去。笑話,它們都是百里無一的良駒,居然想用陷坑這種低階的陷阱來絆它們,真是小材大用。
唯有野火,一路上專踩坑跑,一踩一個準,使自己傾斜一下的同時,又使自己不至於失蹄,顛得桑老頭叫苦不迭。
“你你你,你是故意的吧。”桑老頭抓著野火額上的鬃毛,氣得鬍子一抖一抖。
哼,才不理你。野火傲嬌地偏過頭去。
待得終於出了這片偌大的草地,桑老頭的一把老骨頭也顛散了一半。
“好野火,你乖乖的好不好?”桑老頭已經從開始的破口大罵,變成了現在的恭維諂媚。
嗯,孺子可教,早這樣不就完事兒了?野火分明一副這麼個表情。
這哪裡是馬,分明是馬精了。
雖然一路走來,青蕪無數次見證了野火的精明之處,每一次野火卻都能夠給她帶給別樣的“驚喜”。
“桑老爺子。”青蕪過去裝模作樣地拍了拍桑老頭的肩膀:“唉……”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青蕪丫頭你……”桑老頭作出了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邊偷眼瞄青蕪,邊假裝抹眼淚。
青蕪拿這個愛耍活寶的老爺子無奈至極,只好拽盜聖過來幫她。
“好你個小老頭兒,現在竟然欺負起女娃子來了,臊不臊,再過幾天可回去了啊,小心我把你現在的表現說給世殊丫頭聽。”盜聖揪了揪桑老頭的白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