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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都看完了，那我問你們。”朱老學究那雙好像能洞徹一切的眼睛在眾學生身上掃動，最終落在了前排一個打扮光鮮的男生身上：“你起來說說，《國富論》第五篇第一章第二節的主要內容是什麼？”

“……”

這個一身光鮮行頭的男生想哭。他確實仔細閱讀過《國富論》，但是誰tmd會記得第五篇第一章第二節到底講什麼？他又沒有過目不忘的功能。

光鮮行頭的男生憋紅了臉，“老師，我不知道。”

“好，坐下。”朱碧龍教授點了點頭，有繼續喊了幾個人，雖然他們都看過《國富論》，但每一個人能回答朱碧龍教授的問題，有的學生投機取巧，連忙用手機上網搜尋，想在朱教授面前表現一把，可惜朱教授卻停止不問了。

後排最靠右的位置上，張莫謙在筆記本上寫下五個漂亮的字，他的字可以用漂亮來形容，內斂和鋒芒自然結合，入木三分。

“論司法費用”

正是《國富論》第五篇第一章第二節的主要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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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七章　小野貓胡玉

朱老學究一臉嚴肅道：“大家或許會對我的這個問題感到不理解甚至反感，我給你們講兩個故事。”

接著，朱老學究走到階梯教室正中央。

“由於長期用高度近視的左眼工作，陳寅恪從1944年起，眼睛就徹底看不清外界了。以前陳寅恪上課時有個特點：講到深處，他會長吸一口氣，並陶醉般地緊閉雙眼良久。但眼瞎之後，再也沒有人看見他閉著眼睛講課。他永遠睜大眼睛，一如所見到的他晚年照片——目光如炬。由於眼睛根本無法看到，每次只好讓助手黃萱找資料，而他則清楚地記得他要的書擺在書架的第幾格第幾排第幾本。”

朱老學究的第一個故事，講的是國學大師陳寅恪。

“五年前的今天，同樣在這間教室，同樣面對一群學生，同樣的問題。一不同的是，你們是大二，而五年前我面對的學生是大一，那是我第一次和他們見面，沒有交代他們看《國富論》。但是，我問的問題有個女學生答對了。或許你們都聽說過她的名字，因為她是我們昆大經濟學院的傳奇，她在私募和股票上的見識，我自嘆不如。大三時掌握的三隻私募基金賺了三百多萬，畢業短短一年多時間，成為巨鯊集團第三事業部經理，年薪百萬以上，她叫——張莫言。”

第二個故事，主角是昆州大學曾經的女神，張莫言。

“和大家講這兩個故事，我只是想告訴你們，成功不是偶然。既然你們今天能坐在這間教室，說明你們不傻，你們足夠聰明，有同學在過去這一年是在混日子，也不否認有同學認真過努力過。大學，對所有學生都一樣，只是你們混過的一個地方，離開的那天，你們能帶走什麼？”

朱老學究刻滿歲月痕跡的臉龐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學生，“你們是我帶的最後一屆學生，我希望能多出幾個張莫言。”

“好了，言歸正傳，從今天開始我帶領大家認識國際金融……”

這個古板的老學究在上課時也有冷幽默的一面，學識淵博，旁徵博引，竟然能把金庸古龍的武俠小說和講課內容相聯絡，調動了氣氛，張莫謙認真聽課，手不停的在筆記本上刷刷刷的做著筆記，抬頭看著講臺上眉飛色舞的朱老學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