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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網路電話有個特點,就是隻能打出不能打入,要判斷是否網路電話,只要在結束通話後立刻用接聽的電話回撥,要是無法接通那應該就是了。」昨晚我用敏宜的手機回撥,的確是無法接通,但改用座機馬上就打通了。
因為杜禮賢是美籍華人,這宗案子涉及到外交部,所以詭案組的內部聆訊特權就用不上了,這宗案子必須公開審理。潘多拉已經透過國際刑警與美國警方聯絡,索取杜禮賢的所有資料,而杜禮賢在律師到來之前又不肯說話,所以現在這案子算了僵住了。不過,還好,蘇氏姐妹洗脫了殺人嫌疑,葉榮也只好放人了。
雖然已知道杜禮賢就是兇手,但我還有幾個問題沒弄清楚,譬如他是怎樣弄出詭異的影子,又怎麼可以用別人的聲音說話,還有如何使忠誠的牧羊犬弒主。不過我最想知道的,還是他為何會擁有一雙蛇指怪手。我讓其他人先迴避,跟他於詭案組辦公室裡對坐:「能聊幾句嗎?杜先生。」
他的雙手雖然被反拷在椅背,但態度仍彬彬有禮,只是語氣不算友善:「警察先生,要是你想問我口供,那請等我的律師到步後再說吧!要是你只是想跟我閒聊,那麼請先把你的錄音機關掉。」
他挺精明的,這點小把戲瞞不過他,我把錄音筆從褲袋取出拆下電池,並把所有口袋翻過遍,能掏出來的東西,全部都放在桌子上。他露出優雅的微笑,緩緩道:「其實,我也想找個人談談心事,有些事情藏在心裡會造成負面的心理影響……」接著,他便告訴我一個關於「小男孩」的故事。他顯然是為了保護自己,「故事」中所有的人物都以字母為名,為了方便閱讀,我把這些abcdefg改回他們原來的名字,當然也把所謂的「小男孩」改為「我」——
他挺精明的,這點小把戲瞞不過他,我把錄音筆從褲袋取出拆下電池,並把所有口袋翻過遍,能掏出來的東西,全部都放在桌子上。他露出優雅的微笑,緩緩道:「其實,我也想找個人談談心事,有些事情藏在心裡會造成負面的心理影響……」接著,他便告訴我一個關於「小男孩」的故事。他顯然是為了保護自己,「故事」中所有的人物都以字母為名,為了方便閱讀,我把這些abcdefg改回他們原來的名字,當然也把所謂的「小男孩」改為「我」——
十三年前,我認識了纖凌,雖然我們只相處了短短的半個月,但我已經決定要這一生也要時刻守護著她。然而,當她遭遇危難的時候,我卻不能給予她任何幫忙,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受盡欺凌。
纖凌的死對我打擊很大,我一直都覺得是因為我沒能保護她,才使她羞憤自殺,所以在往後的一段日子裡,我毫無求生的慾望,幾度與死神擦肩而過。我之所以能活過來,是因為父親憔悴的臉容和母親的眼淚,作為他們的兒子,我不能讓他們為我而難過。
移民美國後,我的父母終日奔波於各大醫院之間,希望能治好我的雙手。可是,每個醫生在看過x光片後,都無奈搖頭,因為我的指關節嚴重碎粉,就算能治好,雙手也會不靈活,再彈鋼琴是沒可能的,那怕是最基本的就餐用善也難以獨自完成。
大醫院不行,父母就為我遍訪坊間的赤腳醫生,希望能找到可以醫治我雙手的民間偏方。也許皇天不負有心人吧,父母最終找了一個綽號「雲中聖手影勝公」的奇人,也就是我後來的師傅。師傅給我一種很奇怪的藥水,讓我浸泡雙手。每次浸泡藥水時,我的雙手都像被無數蟲蟻叮咬,奇癢難忍,但師傅卻硬是把我的手按在藥水裡浸泡。浸泡藥水後,我的手指變得越來越靈敏,但也在不知不覺間漸漸變長。
當我的手指長得比原來長近兩倍時,師傅就沒有再讓我浸泡藥水了,而此時我的雙手已比出事之前靈活百倍,就算戴上厚厚的手套竟然也能輕鬆地彈奏之前怎麼努力也彈不出的高階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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