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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男人麼?這個話題是有多麼深奧……連她記不得自己到底喜歡過誰了,也許有一個,也許從來沒有過。
“紫蘇,我去那邊了給你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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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鎮上回來都已經是夜裡了。
折騰了一日,渾身酸痠痛痛,一絲兒力氣也不剩下,隨便整理好被褥便褪去衣裳爬上了床。身體疲憊著,腦袋卻反而越發的清醒——盤纏是有了,可是還有好多的繁縟細節要去想啊,往哪條路線走呢?馬車什麼時候去買呀?要不要僱個馬伕……卻怎生得腦袋發懵,怎麼也理不清個頭緒,糊里糊塗地便睡過去了。
兩手攬著川兒,嘴裡咕噥著夢語。到了後半夜,連川兒糊里糊塗抱著狐狸滾到了床底下她也不知道。
小屋子靜得出奇,久久的,忽然似有老鼠啃噬一般,緊閉的窗門被撬開來一條細縫。有細瘦的手指從縫隙裡探進,扭開了栓,接著幾道黑影便從後視窗“撲通通”翻了進來。
“他媽的,抓個女人都這麼麻煩!”粗噶的嗓音,好似喉嚨裡含著痰。灰濛的光線下人影綽綽,三個蠻野的漢子,外加一個細瘦的小個子。
“哥幾個快動手,捆了!大哥還在家裡頭等著咱呢!”有麻袋、粗繩悉悉索索的聲音,大冷的天幾個漢子竟也不穿上衣,赤/裸的脊背在油燈下泛著黑黝黝的光,印出一條條花花綠綠蛇一般的紋身,好不嚇人。
“二爺別急啊,還有個孩子呢!”有細膩嗓門在粗獷的雜音下弱弱響起,張口的是那細瘦小個子,沒骨氣地哈著腰,撅著小翹臀,很是膽怯。
“幹!都他媽說那姓玄的不近女色……孩子都有了,呸!那小兔崽子在哪裡?!”最先開口的漢子惡劣地吐出一口濃痰,大步走到床邊,一把掀開被子。
只對著光影一看,他媽的!瓜子臉,淡雀斑,就這德性,那姓玄的什麼品位?一把扯下腰間的匕首,便冷冷架在了小個子脖子上:“小子,幾日不得爺們調/教,就活不耐煩了嚒?!找這麼個醜不垃圾地騙老子!”
小個子嚇得腿都軟了,他最是怕死呀,尖細著嗓門都快要哭了,一隻手哆嗦著指著窗外道:“噓噓,小聲點啊各位爺,軍營就在對面呢。大將軍還沒睡,萬一、萬一他要是出來了……”
“格老子的,你叫他什麼?他也配你叫大將軍?你小子他媽生二心了不是?!”叫二爺的狠狠煽去一大瓜子,牛一般的力氣。灰濛光線下,小個子白皙的小臉蛋瞬時淌下來兩道鮮紅。
“不是不是~~二爺,二爺饒命啊~~小的句句是實,不敢二心……本、本來也不信來著,可是這幾日小的值夜,半夜裡頭都聽將……哦,聽那王八蛋睡覺還念著她名字呢,絕對不敢有假!”小個子跪了。
想了想,忽又覺得還不夠,趕緊一把扯下床上青孃的外裳:“爺,爺你看,這身段……嘿~~嘿嘿,身段是好的呀……人、王八蛋他不看臉的……人王八蛋就喜歡軟的,好捏、好睡!……”
狗/日的!
那叫二爺的不說話了,一雙泛紅的眼睛順勢看過去——凌亂床褥上,除卻那張寡素的臉,脖子下頭的倒的確都是好物呢。嘖嘖,睡得這般死,那兩團軟/肉卻還挺得像兩座山峰……小娘們,嘿嘿~~~夢裡頭都在做春/夢吧?
倒沒想是個風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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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頭的大物蠢蠢欲動起來,才在家裡頭睡了幾個雌的呢呢,這會兒又想要得不行了。那紋著綠蟒的可怖手臂便向青孃的細腰探了過去,嘖嘖,一捏一個軟呀……反正下過迷|藥的,不怕她醒來。
二爺一把就要扯下腰帶。
小個子心臟都要蹦出來了,要死了要死了……這下兩頭不是了,跑吧,跑吧……
只才要準備從視窗開溜,門外卻傳來一聲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