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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息。竟是對著盧峻晨訴苦起來。
盧峻晨聽了這話心中暗暗地想了一會兒,便做痛下決心的樣子說道:“大少爺說的很是。峻晨好歹也是陸家的人,祖塋之事也有我的責任。如果大少爺信得過我,不如就有我過去瞧著他們罷了。”
“你?”盧峻熙很是為難的看了一眼盧峻晨,然後惋惜的嘆了口氣,問道:“衙門裡的差事如果能夠耽誤?這河工上的事情可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弄得完的。”
盧峻晨淡淡的笑笑,說道:“無妨。反正今年冬天咱們紹雲縣的所有官員都要為河工的事情出力,我去跟上面的主事告假之前,請顧大公子去縣臺大人那裡說句話。這總是公私兩不誤的事情。”
盧峻熙便點點頭,讚歎道:“你能去,那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你既是家裡人,又是衙門裡的人。說話辦事兩邊兒都有壓服力。就是大冬天的,莊子上又冷,吃喝也不如家裡。倒是辛苦你了。”
盧峻晨又客氣的笑道:“大少爺說這話,我可就不敢當了。”
。
這兄弟二人又說了些客氣話,一時便已經到了書房門口。盧峻晨便說先回房去換衣服。盧峻熙便微微笑道:“你且去忙你的,你的行李盤纏我叫人收拾妥當了給你送過去就是了。”
盧峻晨答應一聲,又跟柳雪濤告辭,往自己的小院去了。
柳雪濤便悄聲的問道:“你這是做什麼?把他打發到祖塋的莊子上去,也不怕人家說你閒話?”
盧峻熙神秘的笑笑,握著柳雪濤的手暗暗地緊了緊,輕聲說道:“你且別問,安心養胎。我自有我的道理。”
柳雪濤也懶得多問,她只要能過舒心的日子也就罷了,才不想去管他們兄弟之間的明爭暗鬥。
第二天下午,盧峻熙叫盧之孝拿了八十兩銀子給盧峻晨,讓他去打點祖塋莊子上的河道的事情,並叮囑他無論如何不能讓那些人把河裡清出來的髒泥巴之類的東西往祖宗的墓地附近堆放,務必和河工的頭目搞好關係,把保護祖塋的村丁都叮囑好了。萬不可讓人偷偷地挖了祖宗安息的地方等話。
盧峻晨都一一答應了,並讓盧峻晨放心。然後讓自己的小廝帶著衣服被褥等包裹又接了盧峻熙給的銀子,離開縣城直奔祖塋的莊子上而去。
且說上次林芳菲被人從柳家送回來,林謙之便等著盧峻熙責罰與她,誰知道盧峻熙卻什麼也不說,對那次柳雪濤摔倒的事情隻字不提。
越是這樣,林謙之心中便越是忐忑,便接著王氏祭日將近為藉口,把芳菲送到莊子上去了。
如此一來,盧峻晨原本想讓芳菲接近柳雪濤的計劃全盤落空。於是他表面上裝作安然無事,實際上心裡卻著急的很。再加上經過上次他在那所小院子離強要了芳菲,便對她的身體有些痴迷。原來的時候還能背地裡見見面,雖然二人仇人似的,芳菲並不願多與他說話,但能見到她,知道她還在為那次的事情守口如瓶,盧峻晨的心裡還能安穩。
當芳菲逃離了他的視線,出乎他的掌控之外時,盧峻晨的心計部署便都有些亂了。只是他自己尚不覺得,他的小廝卻已經察覺了他與往日的不同。
這個叫小蝦米的小廝便把盧峻晨的惆悵彷徨說給了石硯,石硯自然說給了盧峻熙。
盧峻熙靜靜地觀察了這許久,終於明白盧峻晨大概是害了相思病了。再掐算一下時間,和芳菲離開盧家去莊子的時間差不多。
自然,盧峻熙絕不會以為芳菲瞧上了盧峻晨。雖然盧峻晨在儀表上並不輸給盧峻熙,但盧峻熙和芳菲從小一起長大,以芳菲的高傲心氣,從來沒給過盧峻晨一點好臉色,又怎麼會喜歡他?但事實擺在面前,盧峻熙又實在找不出別的原由來。於是他便想著尋個什麼藉口給盧峻晨一個機會,看他到底是不是和芳菲那丫頭生出了與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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