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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

贏淵抱住黎瑾手臂的動作更緊了幾分。

「阿淵，你啊……」

看著宛如八爪魚般, 緊緊纏住自己的贏淵, 黎瑾不禁無奈的笑了下，眼底深處更是在不經意間, 快速的閃過一抹名為愛戀的感覺。

但可惜的是，黎瑾現在的心思都集中在照顧醉酒贏淵身上，根本不暇顧及其他，自然而然的也就忽略了這種感覺。

「阿淵……我……我……」贏淵忽然間『我』了起來。

「怎麼了？」

都說醉鬼的話最不可信, 但黎瑾還是想聽聽贏淵到底想說什麼。

「我……我……」喜歡你。

贏淵說了一半，終於抵不過睡意, 緩緩閉上了眼睛。

雖然是在裝醉, 但為著不被黎瑾發現，贏淵可是喝了不少的, 能撐到現在還保持著清醒, 甚至壓抑住自己, 不讓自己的心思被黎瑾聽到，全憑意志。

「算了，下次你在說罷。」贏淵不忍心吵醒贏淵，放棄了追問的打算，「不過阿淵，你這種/日/子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悶悶不樂？」

贏淵自以為將自己的心思控制得很好，殊不知，黎瑾早就發現了他的異樣，只不過沒有點破罷了。

下意識地……

黎瑾伸出手，輕觸著贏淵的臉頰。

……

第二天。

許是贏淵顧及黎瑾昨個兒也喝了酒，且又照顧自己大半宿會不夠睡，故而，今天就沒讓黎瑾跟自己一同去上朝。

「微臣參見皇夫，皇夫千歲千歲千千歲。」

說來也巧，贏淵這一離開，施維序後腳就過來了。

「施太醫不必多禮。」黎瑾知道施維序突然來找他目的，從容的做了個請的動作，「我們到外頭走走吧。」

「是。」

施維序點點頭，便跟著黎瑾往御花園的方向走。

「王爺，不知你我當年的約定，你還記得不記得？」施維序方才那聲皇夫只不過是在挪瑜黎瑾，這會兒談正事，施維序自然也就叫回了王爺這個稱呼。

「施太醫，這正是我想跟你說的。」黎瑾不緊不慢道，「已經查到，你要找的人曾是先皇的妃子，不過早在十幾年她已經去了。」

「什麼？先皇的妃子？」

施維序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是的。」黎瑾點頭道，「能查到這些，都是因為阿淵成了新皇的緣故，要不然，就是我也得不到這些訊息。」

黎瑾是個守信的人，自然不會忘了與施維序之間的約定。

「怎麼會……怎麼會……」

施維序打了個踉蹌，完全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黎瑾接著道，「她的死因，我也查到了，是被某個妃子毒死的。」

「不可能，我妹妹那麼擅長用毒，怎麼可能被毒死？」施維序厲聲反駁黎瑾，對於女人的身份也不在隱瞞了。

是的，不錯。

施維序當年要黎瑾幫忙找的女人，正是他的親妹妹。

可惜的是……

結果竟是這等噩耗，這讓施維序如何能接受得了。

就這樣。

施維序沉默的站在了原地。

黎瑾搖了搖頭，「這是我查到的全部，信不信全在施太醫你。」

這件事上，黎瑾不打算勸施維序，因為痛失親人這種事，黎瑾自己就經歷過，別人勸是沒有用的，只能自己想開。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般。

施維序才緩緩開口道，「我妹妹他葬在了什麼地方？」

「跟我來。」

黎瑾說罷，率先往前走。

施維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