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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立馬移了眼,刻意道:“這藥治淤青,有奇效。”
城南立馬懂了什麼意思,今兒掐腿逼哭的戲碼,被他看出來了。還拿藥給她諷刺她:“司馬師蒼,你別太過分了!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就,”
夜氏兄弟和永寧公主都看著她,她這是在,威脅?要知道,這位五皇子,尤為不喜威脅。
司馬師蒼卻只輕笑:“就怎樣?”見此,城南眼珠一轉,吐字:“靜如處女,動如脫兔。”她所說的,是孫子兵法上的名句。
司馬師蒼也沒管,瞧了藥盒一眼,道了句在夜氏兄弟和在永寧公主看起來無關緊要的話:“治咬傷,也有奇效。”說完,還意有所指地瞧了瞧城南的耳尖,左邊,他記得的。說著,輕笑了幾聲就揚袍而去。
只剩下氣得跳腳的城南和一頭霧水的夜氏兄弟、永寧公主。三人回想,城南莫名其妙地來了句,靜如處女,動如脫兔。司馬師蒼的回答就更奇怪了。治咬傷,有奇效?
夜城昭疑惑地看著城南,問了句“南南,你咬著哪兒了?”他知道,司馬師蒼是不會說廢話的。城南咬牙,沉沉答道:“下巴。”
剛沒走幾步的什麼師蒼眼中笑意閃過,撫了撫下巴,咬得輕,牙印早沒了。
隨即眼帶無奈地搖搖頭,情之所至,興之所達,隨心性而走,隨興致所發,喜歡了就是喜歡了,沒有絲毫道理可講。
三人聽了城南的話,也只當作玩笑話來聽了。下巴,誰會咬著自己下巴?
“大哥哥,咱們走吧。”說著,城南就邁步向前,直奔宮門,皇宮真不是個安生地兒,早走早好。永寧笑笑,目送城南,真不知道五皇兄那句話把她氣成這樣,還都直呼五皇兄名諱了。還好此地人少僻靜,不然,怕是又要多一番流言了。
城南上了馬車,坐了會兒,又沒那麼氣了。
曉風不解,寧王妃說話那麼過分,郡主都沒怎麼,怎麼到了五皇子這裡,兩句話就能將郡主氣成這樣,可惜這兩句話她都沒怎麼弄明白就是了。
“停車!”看見有賣糖葫蘆的,城南忙叫停了車,還欠小城西五根糖葫蘆呢。曉風揭了簾子,遞給小廝一錢銀子:“買八串糖葫蘆。”郡主說了,三小姐五串,她和曉雨一人一串,郡主自己一串。
小半個時辰,就回到了王府,開啟車門,就見門外有人相迎。仔細一瞧,居然是周管家,周管家地位極高,絕不可能是來迎她的,想了想,大哥哥夜城寒是與她一道來的,定是迎他的了。
可不是麼,她大哥一下了馬,周管家就下了臺階,走到夜城寒馬前:“世子爺回來了?”王妃可唸叨了你好久了。夜城寒一笑:“許久未見,周叔可是老當益壯啊!周叔,我父王在府裡嗎?”周管家搖了搖頭:“在,不過只怕世子爺見不上他。”
見不上?為什麼?城南疾步靠近:“周叔,這是為何?”周總管又搖了搖頭:“世子爺,郡主,你們進去瞧瞧就知道了。”
還沒走近大門呢,又聽見了“嗒嗒”的馬蹄聲。城親王府門口,一般人也不敢這樣縱馬。回頭一瞧,城南立馬驚訝了,是她二哥哥,夜城昭。他不是回墨硯池麼?
周管家也迎了上去:“二少爺,二少奶奶沒回?”夜城昭將馬韁遞給小廝,回話道:“她在墨硯池養胎呢,周叔,我母妃怎樣了?”
周總管聽了前一句一喜,可後一句話問下來卻是鬱悶地搖了搖頭,能怎樣,王爺和王妃關係原就詭異,這次就更是了。王妃還沒出屋子,王爺也沒下屋頂。端王妃來了也不過一會兒就被王妃遣走了。
而王爺,暗衛有事稟告就上了屋頂,可這人還沒開口呢,王爺就下了死令,今兒個誰也不許打擾他!他什麼都不想管!
見周總管搖頭,夜城昭緊張了。邁上臺階,對著夜城寒,城南兩人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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