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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偏心……”我在心中哀嘆了幾句,猶如吃了酸拈了醋,猶自委屈道,“七七與我同為師父座下弟子,怎麼師父只偏愛於他,只擔心別人將他拐跑,卻不想十四也會被壞人拐跑的麼……”
說著說著,我便十分委屈的將他老人家望著。
我的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自是惹得師父連連咂嘴,掐著我的臉龐道,“唔,讓某看看十四的這張委屈的小臉……”
嗚哇,怎麼我自他眉眼裡竟看出些欣喜的意味來?
師父他老人家道興是高得很,一臉淡定的與我對看,嘴唇輕輕扇動,聽得我耳邊一個燥熱。幸好我耳朵靈,那麼一番探聽,便曉得他嘴裡嘟噥的是,“十四被人拐跑了,某還能上門將他滅了,可若是十四把七七拐跑了,某要拿你如何是好?”
原著師父是這般想的,我耳根子紅了紅,不知不覺挪了分毫,方才還哭喪著臉的,現今又煥發了精神,還兀自幫師父捶著小腿,望著他的小臉也是濃濃滿滿的親近之意。
我往師父身上又蹭了蹭,“師父,你待徒兒真好。”
不料師父的神色忽而變了變,身形也僵了僵。
我甚詫異,厄,莫不是我這回拍的馬屁,拍到了馬的大腿根部,起到了反效果?還是這逢迎的態度,一時不察的,給逢迎得狠了?
我正琢磨著應當怎樣取悅師父之時,也不知師父是何時勾出一隻手指,咳了聲,“十四過來幫為師穿衣吧。”
我愣了半晌,方覺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心不知何時浮起一件白衣,看著像是師父平時穿的樣式。
我抬起眼,師父促狹道,“唔,某使了個術。”
我便大氣不敢喘,只閉著眼將師父服侍上一回,彼時心裡七上八下的全然不是個滋味,只覺著師父的那寬瘦相濟的身子將那衣裳穿得很好看,眉目淡淡的一派容和之色也很好看,卻從未想起來,師父使個術便能將衣裳變到我手上來,那麼他必然會使個將衣裳穿上身的術法,每當我想起這麼一件事的時候,心裡只滿滿的湧起對師父的敬佩之情,一味的覺著自個腦袋裡太過猥褻,怎能夠將師父想得那般汙穢。
而後我襯起一派端容,以一副請教的口吻十分虔誠的問起師父此事的時候,他老人家嘴邊噙了些笑,淡淡答道,“唔,那將衣裳穿上身的術法,某忘了。”
彼時我使了些不大好看的力氣方將師父打扮得很好看,全因他後背深深淺淺嵌著些傷痕,新傷裹著舊傷,舊傷混著新傷,翻來覆去的看,也分辨不出哪些是新的,哪些是舊的。
我出神出得慌了神,也沒察覺自個竟有些義憤填膺起來,“是誰將師父傷成這般模樣?”
我原以為師父是生下來便混入仙籍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無憂愁無煩惱無慾望無苦無樂的一介仙君,卻也不知師父是何時何地,落下的這些新傷舊患。要說有誰能把他那麼高的修為打得這般狠,想必九重天上那天帝也未必能如願,我在心中暗暗思量,莫不是師父與詩娘平時沒事喜歡在閨中玩玩樂子,這師孃下手一不察覺掐得狠了,端得師父的背脊弄成這副模樣?
“不礙事的……”師父面上僵了僵,雙手在我面上撫了撫,笑容恬淡,話語間雲淡風輕得很,“是某當神仙當得不慣,自作自受得的傷。”
我沉吟片刻,方喟嘆道,“十四聽聞有一種修行便是如此……如此傷身,師父此番,也是為了修為麼?難不成是業數?”
師父看了我半晌,方淡淡答,“是劫數吧。”
我甚不解,自師父的眼中,倒是看出些鬱郁的疏離來。待得師父起了身,天些微放了些亮。
我想著再寬慰下他,又十分狗腿的把爪子搭在師父肩膀上,十分奉承與他道,“師父,讓十四幫師父束髮吧。”
師父淡然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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