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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郡主看她這樣,稍作思慮,低聲說道:”我有我的底限,你要明白!”
非離不以為然笑道:”不要擔心你皇姐的屁股沒有地方坐,我可是很怕麻煩的。再說,我還是很孝順的人。不要誇獎我,我會驕傲的。”
菲郡主生氣說道:”你……你這個目無君母的傢伙。要是你爹爹知道了,不知有多傷心。以後千萬可不要這樣放肆了。”
非離不屑哼道:“哼!我知道了,我爹爹現在可是要在你心裡是第一的。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菲郡主忙賠罪道:“一定,一定。快說什麼事吧。”
非離附耳低聲說道:“我的想法就是我們與柔然人的戰爭務必停止。我希望可以保留住柔然人的優勢,而不是徹底打弱掉這個國家。”
菲郡主狠狠瞪了非離一眼說道:“你難道為了自家的事情,而置國家大義不顧嗎?”
非離冷笑道:“在我眼裡,爹爹和葉子以及楚家上下是我的底限。其他與我無關。你現在要做的是配合我。你不要這樣看我,我會給你說明的。”
菲郡主喝了口茶舒解適才的緊張,排了個舒適的姿勢,笑道:“那我等著了。”
非離解釋道:“我承認我這樣做是有些卑鄙,對不起在戰場上犧牲的英魂。但我也有自己的考量,並不單單只是為了自己一家的私利。我們儘可設想一下,如若這次把柔然人打得三十年不能出擊北疆,那麼皇帝就會豪不手軟地對付我楚家以及與楚家系系相連的其他世家。這樣一來,皇帝的權力會空前集中,而相對的能制約皇帝權力的阻力會縮小,這對國家來說是危險的。今上是名君可不能說明她的後繼者也是賢明的人。沒有制約的集權者是危險的野獸,不管對誰。
另一方面,打敗柔然是皇帝武功方面的最好標誌,這樣後來的好強的皇帝也會為了某些不明的目的而輕言戰事。如若是有制約的阻力存在,戰事不會輕起,這樣百姓也會活的輕鬆些。當然這只是很直面的一點。
我想皇帝一定有讓你藉著這次機會剷除掉楚家在北疆軍營的勢力吧?”非離對著菲郡主神秘一笑,轉而問道。菲郡主只得苦笑點頭回答。
非離輕笑道:“自古來,兔死狗亨,大抵是這些手段。可惜呀,她還是算錯了一招。”
菲郡主回味著“兔死狗亨”四字,的確如此,瞭然釋疑。聽到後一句皺眉問道:“是什麼?”
非離抿了一口茶說道:“那就是楚家的真正勢力是北疆的中下層的武官以及眾多士卒,而不是僅有的幾個嫡系。她以為除掉幾個主將就可以掌握大營上下,還真是笑話。沒了我楚家,她的江山也就坐不穩。”
菲郡主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非離點頭說道:“是真的,因為這一切都是我和奶奶佈置的,從十年前開始安排了,目前說是私軍也不過分。呵呵……”
菲郡主堅定說道:“我要知道全部的事情。”
非離笑道:“當然,你有這個權力瞭解,這也是奶奶的意思。大概是我準備帶著爹爹逃離皇宮前兩年藉著湘雲姑姑捎了幾封信給奶奶,計劃就這樣子了。畢竟,奶奶很疼愛爹爹,自然要為爹爹做打算了,很容易說服的。北疆計程車兵大多是楚家散落在各地的旁系姊妹,奶奶藉著每年的調防機會進來的。北疆很辛苦,沒人願意來,有人願意頂替自己來受苦,有什麼不好的。所以皇帝並不能察覺到什麼。”
菲郡主釋然,舉著茶杯敬道:“很不錯的算計,看不出你很有心計。”
非離連忙搖頭說道:“我只是給奶奶說了幾個故事,這可全是她老人家安排的。只不過,我是唯一知道全部安排的人罷了。但是,現在你是第三個知道的了。”
菲郡主威脅道:”你不怕我說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