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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諭。”
金白羽激動的道:“你師父乃是佛門中人,怎可如此不盡情理?”
金韻心道:“既入我門中,便應聽從師門令諭,我還有什麼可說的?”
金白羽知道這是實情,隨道:“咱們兄妹何時再見?”
金韻心目泛淚光,幽幽一嘆道:“或許不出幾天,也可能是相見無日。唉……”金白羽劍眉掀動,目光炯炯,逼視著她道:“這是怎麼回事?”
金韻心黯然搖頭道:“恕我有難言之隱,哥哥,我求求你不要再問了好麼?”
金白羽堅決的道:“不行,我得見令師,究竟為了何事她要作這樣的安排?”在室內來回踱了二步,復又道:“如若她果有苦衷,愚兄並非毫不講理之人。”
金韻心點了點頭道:“我可以把哥哥的意思,回去向師父稟報。”頓了頓又道:“照理我該在你與四大尊者及武當掌門決鬥之後,才行離開,可是……”金白羽豪放的一笑道:“那倒不用了,你不在身邊,哥哥倒可以少去一層顧慮。”
金韻心低頭玩弄著衣角,嚅嚅的道:“拯救白姑娘之事可別忘了,人家對你一片深情,你不能拋下不管。”
金白羽慨然道:“哥哥一向恩怨分明,我不會失信於一弱女子。”
金韻心幽幽的道:“如果你僅僅是為了可憐她,那就不用去了。”
金白羽瞪大眼睛道:“為什麼?”
金韻心輕籲一口氣道:“長春島絕不會難為一個弱女子,她們劫持白冷秋,只是因為她是青衣修羅的情侶,你若對她毫無情意,那麼白冷秋仍然是一個秦淮歌女而已。”
她的這番話倒把金白羽怔住了,雖然他一再否認白冷秋與他的關係,但他不能不承認與她交換過信物。
金韻心見他默不作聲,復又道:“我雖不曾見過白姑娘,但聽紫鵑談起過,她一向自視極高,只有對哥哥,確實是一片情深……”金白羽俊眉微皺道:“你不要再說了。”
金韻心嘆了一口氣道:“不說就不說。”
隨即立起身來道:“我不能耽擱太久了,哥哥一切珍重。”
金白羽突然一陣悲從中來,他乃極富情感之人,雖然因為報雪親仇,儘量使自己變得冷酷、無情。但畢竟那是一層外殼,一旦真情激動,這層外殼無形中便被溶解。當下跨前兩步,握著她的雙手道:“妹妹,好好隨你師父去吧,一切務必珍重,萬一為兄不幸在決鬥中喪命,你要單獨負起報雪親仇之責。”
金韻心雙手被他握住,全身猶如觸電般微微一顫,脹紅著臉道:“哥哥,你不該說這些喪氣話,你一定可以打敗他們。”
輕輕掙脫兩手,不敢再與他眼神接觸,逃跑似的向門外奔去。
金白羽生性豪邁,從不注意小節,並不曾留心金韻心異樣的表情,目送她的背影消失,自言自語的道:“她走了倒好,免得我分神照顧。”
只聽門外一陣哈哈笑道:“賢兄妹果真與眾不同,兄弟佩服之至。”
軟簾一掀,谷之陽一步三搖走了進來。
金白羽微感意外道:“谷兄回來了。”
谷之陽道:“回來一會了,只因令妹在此,不便進來打擾。”
金白羽心中雖有不願,卻也不便說什麼。隨口道:“谷兄請坐。”
谷之陽也不謙讓,隨即坐下道:“近日金陵愈來愈熱鬧,可說得是中原武林一大盛事。”
金白羽故作不解道:“谷兄可是又得著了新聞?”
谷之陽冷冷一笑道:“金兄所見的新聞恐怕不會比兄弟少。”
金白羽心裡一動,微微笑道:“兄弟哪有谷兄的訊息靈通。”
谷之陽哈哈笑道:“金兄乃是真人不露相,依我看來,金兄才是這場盛會的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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