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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唇邊,倒入少軒口中。
少軒意亂情迷,柔然每一杯酒,他都無法拒絕,張嘴就飲,看柔然滿面緋紅,卻是不忍讓她再喝。少軒的酒意上來,腳下站立不穩,時機成熟,柔然扶住少軒,送他回房。
向晚的微風吹來,柔然清醒了,她暗自慶幸,原來唐柔然天生是有些酒量的,不喝不知道,喝了才知道。少軒醉得厲害,身子沉重的壓在柔然肩上,酒氣熏人,柔然這時候想起了爸爸的好處,從不飲酒,不管什麼場合、面對什麼人,滴酒不沾,這成為媽媽的驕傲,也是媽媽在姐妹們面前炫耀的資本。
少軒躺下,柔然喘了一口粗氣,蹲下來為少軒脫去腳上的鞋子,將他的雙腿抬至床榻上,蓋好被子,坐在床邊觀察。少軒翻了個身,握住柔然的纖纖玉指,枕在腮邊,呼呼睡去。欲抽出手,卻被少軒攥得好緊。
窗戶紙上出現一個黑影,他在窺視房間中的人,應該是窺視柔然的一舉一動,柔然的餘梢瞥見窗外賊頭賊腦的影子,趁少軒酒醉,潛入暗室探查的計劃宣告破產,今夜的行動告一段落。韓管家不是省油的燈,什麼都裝在心裡,“老狐狸”,柔然在心裡罵道。有他在,拓跋少軒大可安枕無憂,柔然枉費心機,恨意難平。
“夫人”媚兒在少軒房門外輕呼,她替少軒蓋一下被子,幾次回眸看他熟睡的樣子,心亂如麻。
“親卿愛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誰當卿卿?”少軒的一片真情,她銘感五內,彷徨、矛盾,一個真心愛自己的男人,一定要用這樣的手段嗎?
第八十章、從容應對
窗外那詭異莫測的身影在凌晨時分消失,他看到小公爺睜開雙眼的一剎那,嘴角隱隱劃過不易察覺的笑意。
柔然一計未成,又生一計,以想看書為由,請求少軒許她進入清風閣,她是想在清風閣也許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少軒反問柔然喜歡讀什麼書,他要記錄下書的名字,然後命韓管家取來交給她,坐在房間裡慢慢看、細細看、舒舒服服看,總比陰暗潮溼的清風閣強得多。她哪裡敢再狡辯,不引起少軒的懷疑才怪呢?
整日憂思,悶悶不樂,少軒勸她不要急功近利,累壞身體。柔然哪裡肯依,事業初見成效,大意不得,每一天對她都很重要,爭分奪秒,與時間賽跑,少軒無奈搖頭嘆息,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工作狂,她若是男人,世間的鬚眉男子皆會被她比下去。
苦思無其它良策,偶爾想起上學時老師領同學們到郊外進行綜合性實踐活動,走進大自然、觀察大自然、感受大自然,自己完全可以創造機會領孩子們到學堂外,藉此機會深入隱逸府,瞭解隱逸府。她開始佩服自己,有頭腦,巾幗不讓鬚眉!柔然開始計劃在戶外上一節美術課。她從箱子裡找出自己的寶貝畫夾,請來能工巧匠照著畫夾的樣子做十八個(學堂共有十八個孩子)。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風和日麗的一個秋日,柔然組織孩子們列隊出遊,孩子們揹著畫夾,精氣神十足。柔然此行的目的地,一定是飛流瀑。
孩子們興高采烈,一路歡歌笑語,盡情吮吸秋日的氣息。淙淙的水流聲自遠處傳來,柔然產生一種飛奔過去的衝動,那裡離自己的家近了。飛流瀑蘊含著希望,柔然跨越隱逸府的希望。傾聽!世間萬物的聲音,有哪一種聲音可以和飛流瀑的水流聲相比?
“唐老師,你看!”王小虎指著橫在路上的一隊人馬,充滿恐懼。唐老師,在關鍵的時候,是他們的保護傘、擋箭牌。
沉浸在興奮中的柔然魂思出竅,危險已經來到,卻渾然不覺。王小虎一聲大喊,她收起剛才的美夢,暗暗叫苦。百密一疏,少軒的騎兵營是吃素的嗎?哀嘆命運多舛之餘,還得想辦法全身而退。
騎兵營大約有二十幾人執勤,領頭的是騎兵營的一個小頭目,姓張名大森。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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